突如其來的吻帶著前所未有的侵犯氣勢讓夏沉淵微微一怔,但也僅僅呆愣了幾秒便反客為主奪回主動權,大手按上小孩的腦袋,肆意地在那張適口的紅唇上碾壓展轉,撬開他的牙關攻城略地,拜訪每一寸隻屬於他的國土。
作者有話要說:很短。
“莫非我身上真的一個長處都冇有嗎?”顧淺草有些泄氣地踢了踢地上的積雪,拉攏著腦袋,像隻低頭沮喪的小狗。
“剛纔的那些就是長處。”
拉過少年的左手將它塞進本身風衣的口袋,大傘抬高了些擋住劈麵襲來的北風,顧淺草緊緊挨著男人,兩人肩並肩往前走去,第一盞街燈亮了,印出地上一雙人影,車水馬龍的街道,川流不息,人來人往,他們就這麼悄悄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誰都冇有再開口。
……
“我曉得。”男人截斷他的話,低頭親吻他的額頭,“你已經在證瞭然。”
“我忘了嘛!”顧淺草臉上訕訕,悄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巾,上邊還帶著男人獨占的香味和他的體溫,內心頓時暖作一團,“叔……”
“我隻說不開車過來。”夏沉淵語氣有些陰沉,解下脖子上的領巾給他圍上,又替他拉上連衣帽,“你是癡人嗎?這麼冷出門不戴領巾。”
玄色的大傘伸過來將他罩在底下,略帶責備的口氣凶巴巴的,聽起來倒是非常暖和,彷彿能夠熔化全部寒冬的積雪,男人替他拍掉頭上的雪花,行動有些鹵莽,卻讓顧淺草頓時有種熱淚盈眶的感受,“你……如何來了?不是說不來了嗎?”
“那你為甚麼會喜好我如許的人?”顧淺草剛強地反覆問著同一個題目。
他愛他,猖獗地愛著他,愛著這個叫夏沉淵的男人,愛到搜腸刮肚,絞儘腦汁也找不到足以描述這類愛的詞語,但他現在又是如此巴望能夠將本身的情意傳達給他,以是他隻能通過這類最直接的體例奉告他,向他傳達統統難以言喻的愛意。
明天也會更,明天寫多點。
“那我問你,你為甚麼會喜好我?”
“以是說,為甚麼喜好上有這麼首要嗎?”
“那甚麼首要?”
“我身邊機警的人多的是,會說好話給我聽的不計其數,不缺你一個。”
“本來就是。”
“呸,你當我聽不出那是在損我還是誇我嗎?”
“你隻需求曉得,總之就是喜好上了。”
“哼,要吃本身煮!”
“我就是想叫你一下。”顧淺草仰著頭子不轉睛地看著男人的臉,神情有些嬌憨,眼裡儘是眷戀與依靠讓男人非常受用,“走吧,回家。”
長長的冷巷才走到一半,顧淺草直接把男人按到了牆上,迫不及待地地拉下他的頭,把唇印了上去,這是迄今為止獨一一次他主動,主動獻上本身的吻,恨不得立即奉上本身的統統。
“我說,阿誰很首要嗎?”
“……”顧淺草嘴唇顫抖了幾下,發明竟一個字也答覆不上。
“我有些癡鈍,笨笨的,感受除了會做飯以外冇一樣比你強,你如何會喜好我如許的人?”
上完最後一節課已經是下午六點,天空灰濛濛的,大雪紛繁揚揚如同撒鹽,顧淺草走出黌舍的時候冷得直顫抖,中午出門走得倉猝忘了戴領巾,現在脖子固然已經極儘所能地縮進大衣的毛領裡,但仍舊感覺北風不竭往領子裡邊鑽,手腳皆被凍得冰冷。跟何析在門口彆離後,他就加快了腳步,恨不得腳下生風飛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