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開端虐就是在虐的路上,大師感遭到了嗎?
“吹……牛!”顧淺草拉長了腔調,表情愉悅地大呼道:“豬八戒背媳婦,快跑快跑!”
“那我呢?”顧淺草神采有些生硬,指間傳來一陣濕濡的觸感,麻麻癢癢,讓他不由紅了耳廓。
“臟嗎?彷彿更臟的處所我都舔過吧?”男人笑著又舔了一動手中,驀地低下頭來吻住他的唇,帶著腥澀精-液味道的舌頭在他口中細細翻攪,迫他吞下兩人異化在一起的口液,“如何,味道……還不錯吧?”
“小傷罷了。”男人不屑一顧。
顧淺草臉“騰”地一下就全紅了,緩慢地收回擊指在身側擦了擦,不敢去看那雙會勾魂的眼,用心調侃道:“嗬……婊-子?想不到身經百戰的夏大叔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啊,在床上被打的吧?你的風騷債另有多少?說來聽聽唄,小人想瞻仰一下高富帥的天下。”短短幾句話,醋意全都伸展開來,男民氣裡歡樂到不可,直接將人按到了沙發上。
忍不住伸手環住男人的脖頸,腦袋在他下巴底下用力地蹭了蹭,又問:“真的不做嗎?如果你想做,我冇事的。”
顧淺草微微一怔,驀地想起他胸口上的那道傷疤,直接扒開他的衣服,看著他左胸靠近心臟的位置上那道猙獰的縫痕,抓著他衣衿的手悄悄地縮瑟了一下,“這個……到底如何弄的?”
顧淺草還冇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神采恍忽間,男人舉起那隻沾滿精-液的手,放到唇邊,在他的諦視下,伸出舌頭緩緩地將手指上的液體舔儘,“被玩弄乳-頭,玩到射的感受如何樣?爽吧?”
男人被他逗笑,伸手捏了捏他的麵龐,“如何,在你眼裡我整天除了做以外就冇彆的事情了?”
“我死了,你會悲傷的。”男人虛壓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耳垂,悄悄地啃咬,略微黯啞的嗓音,降落渾厚,傳進耳裡激起一陣輕微的顫栗,顧淺草氣味有些不勻,“你要做就快做,彆廢話了!”
“呃?”顧淺草有些驚詫,怔怔地回身與他對視,“如何俄然這麼說?你……不做嗎?”
“婊-子?”顧淺草皺了皺眉,男人俄然低下頭,伸出舌頭在他指縫裡舔了舔,吊起眼睛看著他,“對啊,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
“笨……彆問!”顧淺草漲紅了臉,想閉上眼睛,男人卻驀地加大了力道,被捏在手裡的乳珠被男人以大拇指狠狠按住,然後緩慢地碾著轉圈,像是要將那小小的一點揉進胸膛當中,被含住的一邊不再是以舌尖戳刺,而是用牙齒悄悄咬住,然後全部包裹住開端大力地吸允,“啊!啊啊……”
“去……去死!”此人如何平時看起來衣冠楚楚,行動舉止儘顯名流,一到了床上就跟完整變了小我似的,多卑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的確是衣冠禽獸的最好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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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婊-子。”
“誰?”
顧淺草大吃一驚,忙伸手去推他,“發甚麼瘋?俄然就唔……”
前麵的話淹冇在唇舌交纏中,顧淺草掙了掙,然後閉上了眼睛,任由那條工緻的舌鑽入他的口中肆意挑逗,“嗯……”男人吻得極儘輕柔,舌尖悄悄掃過列齒,在敏感的上顎上舔舐,吻到了後邊,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混亂。連續幾天冇有跟男人有過密切行動的顧淺草,很快就被挑起了興趣,□微微昂首被男人靈敏地發覺到,嘴角一挑,冇有受傷的那隻手從他的衣襬底下伸了出來,在光滑的皮膚上撫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