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曜聞言大喜,道:“如此恰好,我們先去看看二樓的武功招式。”
謝曜思考半晌,約莫猜出門道。丘處機十年前曾與江南七怪比武,他將幾人武功路數寫出也是普通。謝曜藉著月光低頭一看“妙手墨客”四字,想到朱聰,不由感慨萬千,不曉得朱聰是否還顧念他這個徒兒。這一來震驚傷懷,又想到郭靖、烏日珠占,好不哀痛。
那怪人估計也真的是孤單久了,他開口道:“也好,老子將這些陳年舊事說給死人倒也冇大礙。你聽好,老子名叫德羅追……”
“你天然不怕,但是你自稱一諾令媛,卻違背重誓,當真讓天下人嘲笑!”
過了半晌,天書慢騰騰的飛返來,落在房梁上,道:“冇錯,共有三樓,一樓二樓之間有一道鐵門,二樓三樓之間又有一道,那怪人彷彿好久冇有沐浴,又臟又臭,正在三樓睡大覺。三樓的鐵門是關著的,二樓我幫你翻開了。”
那怪人好不詫異,卻也冇坐下。謝曜看他想說話,忙搶聲道:“你在這裡這麼多年必然很孤單,我昨日想了想,不如來和你說說話,我們交個朋友不是很好麼?”
天書一聽這話驀地跳起來,道:“幫甚麼忙?”謝曜指了指樓上,意義不言而喻。天書不料外的大聲反對:“我不去!我不去!那人明天又凶又惡,我纔不去!”
德羅追俄然抬手橫劈一掌,掌法無甚詫異之處,但見不遠處的書架俄然“哢擦”一聲化為靡粉,而上麵的冊本卻無缺無損,這無聲無息的掌法當真讓人膽戰心驚。
謝曜心下暗道不妙,微微一驚以後腦筋飛轉,凝神道:“我也等你好久了。”
“說的極是,以是我們今晚就更要探探樓上。”
怪人頭一偏,明顯冇想到他會如許答覆,問道:“你等老子何為麼?”
“這名字真怪。”
謝曜大喇喇的找了出潔淨處所坐下,對怪人做了個請,道:“坐,我們漸漸說。”
“……我不練。”謝曜被他反剪雙臂疼的神采發白,天書在角落跳來跳去竟冇法救他。
謝曜哦了一聲,問:“祖師爺都不怕你偷學這裡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