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曜一聽到“驅蟲”二字忙伸手接過,笑道:“恰好,我每晚在林子裡練功,蚊子都快把我血吸乾了!師妹你有這好東西如何不早點給我。”謝曜將香囊拿在手上看了看,做工非常精彩,因而笑道:“他日你再給師父也做一個,免得她老說做門徒的不體貼!”
用罷晚餐,謝曜按部就班去林中練功,練完功帶著天書去藏經閣用飯,然後回房睡覺。
那人儘管扛著他跑,不發一語。謝曜見他們不肯說話,心下飛轉,約莫想到了是誰,他凝神道:“趙誌敬,你快將我放下,我便既往不咎。”
“呸!”天書冷道:“你個癡人,每次都和這山崖絕壁過不去,下次再如許,我就不救你了!”
天書俄然衝疇昔朝他腦門兒上一陣抽,比之前開打趣時動手重了不知多少,不過幾下謝曜就被打的頭暈目炫,連聲告饒。
謝曜轉過身,見她神采奇特,不由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