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示使微微欠了欠身:“本日之事,實在是因為皇上有令,我等不敢有違半分,如果觸怒了娘娘,還請娘娘恕罪。”
巧音咬了咬牙,好半天,才極不甘心腸應了一聲“是”,出了閣房,開了門將那些錦衣衛迎了出去。
洛驍應了一聲,隨後略略抬高了聲音,道:“不管如何,花點心機,叫巡查的宮人們看得勤奮些,本日千萬要將這東宮給我守嚴實了。”
隻是巧音的話剛一出來,賢妃卻出聲將那小宮女叫住了:“等等。”
賢妃眸子裡也閃過一絲暖色,側頭看著巧音問道:“大皇子那邊還冇有動靜麼?”
聞人久不睬睬他,將藥碗遞給了一旁的墨蘭,淡淡道:“這藥……隻這一副了罷?”
――天然是甚麼都冇有搜到的。
“但是――皇上竟然毫髮無傷?”洛驍聽了聞人久的話,心中那一絲模恍惚糊的感受反而開端清楚了起來,沉吟一聲,出口問道。“殿下你真的信賴,能夠繞過皇宮重重限定與皇上近身打仗的刺客,真的會就因為福公公的管束,而等閒放棄這一次絕佳的刺殺機遇麼?”
如果平常,這些錦衣衛天然不敢如此,但是畢竟徹夜情勢分歧,且又有德榮帝放話在前,行動之前倒是有很有幾分猖獗的意味了。
步子稍稍一頓:不過,如果事情真的如他設想的那樣……眸子裡閃過一絲深色,這對於他們來講,也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但是這一次,不管是大皇子聞人軒討得的一紙賜婚,還是以後的行刺不測,這都是一個極大的變數。
墨柳將裝了水用來梳洗的銅盆放在一旁,側著臉瞧他便笑道:“本來我與墨蘭還頭疼著,本日世子不在,殿下這藥可如何辦呢。”說著,往墨蘭手裡那碗披髮著詭異氣味的湯藥望了一眼,臉上暴露一個打趣的神采。
批示使瞧著賢妃神采冷酷,倒也不在乎,又是拱了拱手,動員部下的錦衣衛便想要分開,隻是還未出屋子,先前一向在殿內服侍的一個小寺人卻不知如何的一不謹慎將本來擺在架子上的一個木盒子給撞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