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則和冷景易一起,一人抬上身,一人抬腿,將孔令蕭抬到了二進西配房,那本來就是騰給孔令蕭暫住的客房。
沈天賜的手停在殺豬刀上方一寸間隔。2他轉頭看了看冷知秋,目光浮泛又癲狂。
“孔公子?”
她急得眼淚都下來了,直往床前衝。項沈氏一把抱住她,就往門外推。
兩人擦肩錯過,項沈氏背對著冷知秋的背影道:“幫我看著點寶貝,彆讓她闖出去。”
“嗬……”孔令蕭未語先笑,笑聲極寒微,似含了千言萬語。
冷知秋曉得父親的企圖,垂眸柔聲勸道:“孃舅,我和爹爹初來乍到,不知姑蘇的環境,也不知孃舅您受瞭如何的委曲,這事情要處理,總要先弄個明白,是不是?您快放手,他還活著呢,您如果動一動刀子,他可真的活不成了。”
幾近是應著她的雷霆一吼,沈天賜鬆開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麵呈菜色,但眼中卻有著點點但願的光芒。
冷知秋退出房外時,正撞到項沈氏捧著熱水出去,她往一邊遁藏,項沈氏怪怪地瞅了她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
項寶貝哇哇大哭,她都看到沈天賜滿手的血,駕著馬車去請大夫了,如何另有表情守大門?卻不知項沈氏就是用心要她避開,怕寶貝女兒摻合出去。
恰在這時,項沈氏終究風風火火的趕到。她一看這景象,頓時氣得嘴都歪了,吼怒一聲:“沈天賜你這混蛋!快放手!”
冷知秋怔了怔,對上他投來的目光。
冷知秋也感覺奇特,反問父親:“爹爹如何彷彿和這位孔公子很熟悉?”
剛把孔令蕭奉上床榻,項寶貝就衝了出去。
“是。”
冷知秋奔到近前。冷景易也半跪下去,察看孔令蕭的傷勢,神采嚴峻。
“如果真有鄉紳打通官府奪人老婆,鄙人能夠想體例進京告禦狀。”冷景易硬著頭皮,說了個權宜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