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鋼管舞的妮妮本想去遠處小樹林撒尿,剛走幾步,就看到四個彪形大漢奸笑著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她,她喝問來人同時敏捷往回跑,轟動火伴,宿營地這邊,十幾人聚到一塊兒,看著漸漸走來的四個陌生人。
阮虎退後兩步,舔了舔揉搓妮妮下身敏感部位的指頭,尿液和著彆的分泌物披髮的味道刺激這頭牲口淫笑不止。
燒烤爐邊,倆貌似端莊人的悶騷青年相視而笑,繼而彆離瞅向本身的獵物,胡想今晚搏鬥大戰的氣象,褲襠裡的鳥不由自主變得硬邦邦,卻未曾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比他們更短長的人正漸漸靠近。
四個彪悍老爺們各找處所坐下歇腳,此中緊挨陳子傑的黑臉男人瞧向劈麵阮虎,對勁道:“老邁,此次乾的真標緻,痛痛快快殺人,又能大把大把分錢,開初我有點不想來,怕著了中國警方的道兒,現在看,此次來對了。”
一起上策畫此次能分多少錢的黑臉男人位置最靠後,阮虎褪下褲子的頃刻,他淫邪笑容突然呆滯,一抹冰冷刀鋒無聲無息壓住他喉頭,下認識低頭的他隻瞥見鋒利軍刀從脖頸抹過。
砰!
其他三民氣領神會奸笑,幾十米外的男女仍然談笑風生,底子想不到傷害已經來臨,有個女孩還脫掉布來亞克牌子的登山服外套,隻穿塑身背心蹦來跳去,閒逛的**把數十米叢林內暗藏的人渣挑逗的慾火焚身。
求生。
來時踩過點,回的時候熟門熟路,不消走彎路,阮虎這夥人一口氣走出四十多千米,並很謹慎地斷根蛛絲馬跡,以防被追蹤。
驢友常用來防身的玩意,嚇淺顯人行,哪嚇得住阮虎這夥人,青年不明就裡,覺得對方裝逼,凶巴巴舉槍,衝阮虎號令再不走就開槍,阮虎冷冷一笑,從後腰抽出大口徑戈壁之鷹,悶聲不響開槍。
黑臉男人驚駭萬分捂著脖頸,軟軟跪倒仰臉,隻見身後一個霸氣青年冷冷俯瞰他。
“那當然,隻要斷念塌地跟著我混,有你們的好日子。”阮虎也格外對勁,部下們紛繁擁戴,死的人,早被他們拋之腦後,多死一個,就少一個分錢的,這是這些民氣裡深處最實在的設法。
這些孱羸男女最激烈的動機。
可惜,男人們都低著頭,瑟瑟顫栗之餘揣摩如何自保,這時候,誰能顧得上彆人,本身活著纔是最首要的。
阮虎瞥了眼青年手裡的槍,樂了,作為玩槍的裡手,他一眼看出那槍是汽狗,也就是氣動鋼珠槍。
12.7毫米槍彈,幾近將精瘦青年的右小腿轟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