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有難有險都是我們一起擋著,如何吃果子的時候,你卻要把我們踢開,如許做,很不隧道啊。”斜靠在亭柱子上的老五笑道。
“哼,老三,你也彆想置身事外?”瘦子笑起來的老二的話還冇說完,中間的彆的一個長得較為中正的人,但是斜靠在亭柱上,卻還穿戴與他四十歲擺佈的春秋極不相附的年青人的休閒裝,讓他看上動漫有些吊兒郎當的感受,他油滑的一張嘴笑道:“二哥,為甚麼就得你當?你長得帥?冇吧,我冇看出來你長得有多帥啊。當初我幾個都著力了,憑甚麼就得你來。”
“他們也想在家主的位置插上一腳,隔得太遠了吧!如何著也輪不到他們。”老二驕橫橫的道:“老四不過是藉著老六的幌子在虛掩本身罷了,這老六也真是的,誰不支撐恰好支撐一個死人!”
“是啊,好久都冇聚一聚了,前次還是選家主,老四你支撐老邁大師鬨得不歡而散呢。”老二說著這話,語氣中含著惡冷冷的刺味。
“我如何能夠這麼對你們,現在你們可曉得,老四這幾年韜光養晦,明麵上支撐死去的阿誰,但卻暗度陳倉,暗中拉籠長老會裡的,氣力可遠比你我之上了,如果我們再無行動,等他一家獨大,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想翻身都難了。”老二警戒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