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不對?”
常歡看著他那不成思議的眼神,不由微微一笑,淡淡說道。
等他轉頭看去時,隻見常歡正伸著一隻手,無法地拉著他的領子,不由一愣,疑道:“師父,如何了?”
但是還不等他邁出兩步,倒是忽的身子一滯,頓覺前麵有甚麼東西在扯著他似的。
說完這句話,那瓜農已是當即拿出一把刀來,直接一刀把那西瓜切開了一條縫。
“你還問我如何了?我還想問你呢,你這麼大搖大擺地疇昔想要乾嗎啊?”
“誒,好嘞!”
阿誰司機正跟擺西瓜攤兒的老農談笑著,倒是突見一個氣勢洶洶的人上了他的車,不由眼眸一眯,深深打量了他一眼,接著莞爾笑道:“好啊,先生,請坐好!”
說著,常歡已是順手在那瓜農胸膛上砰砰砰敲了三下,然後又噗噗噗地敲了敲阿誰瓜,對他道:“你看,聲音不對嘛!”
“聲音不對啊!”
那瓜農收下錢,笑嘻嘻地向他擺擺手:“先生,下次再來啊!”
心下一滯,陳海很較著冇想到這一點,不覺呆了呆,接著道:“我把他們趕走,免得他們再覬覦黌舍的女同窗們啊!”
一團烈焰,莫名在兩眼中升騰,陳海鎮靜地身子都在顫抖,然後直接下了摩托,就氣勢洶洶地向前衝去。
一聽他的話,常歡頓時翻著白眼兒,問道:“那打完了呢?等差人來,按治安辦理條例,把你們全拷走?”
“治本治本,除惡除儘!”
“唉,算了,她不吃我吃吧。我看這瓜也挺好,免得你一會兒再給我換個生瓜蛋子,那我不是虧了?哼!”常歡看著那鮮紅的瓜瓤,舔了舔嘴唇,彷彿有些不捨得,終究還是掏錢買下了。
“藉口!”
但是,他話還冇說完呢,常歡便已是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眼神冰冷,喝道:“我曉得,新人邁出這一步很難,但是你既然要踏入古武界的大門,就必須從之前的圈子走出來。”
“是啊,不是您讓我去實際一下,跟他們去打一場的嗎?如何……”
那瓜農見此,不覺有些迷惑,倒是忽的頓覺心中一緊,然後又陡峭下來,不由莫名其妙地捂上了心臟。
常歡一伸手,想要禁止,倒是已經晚了,頓時翻翻白眼兒,抱怨道:“誰讓你切的?我老婆有潔癖,在內裡切開的瓜,她就不吃了!”
呃!
陳海聽到,頓時心中一凜,才終究明白師父的苦心,麵上變得莊嚴當真起來。
身子止不住一震,陳海已是完整明白了他的意義,隻是內心當中另有些糾結,眉頭緊緊地凝成了個疙瘩,滿臉踟躇道:“師父,你的意義是讓我……殺了他們?”
“打一場?”
“我去,他們又不是地痞地痞,你說趕走就趕走?何況,地痞地痞被趕走了,還能返來呢,更何況是他們?”
“唉,這小子畢竟是雛兒啊,嚴峻到連身上的殺氣都節製不住了,這不是一下就露餡了麼,嗬嗬嗬!”
頃刻間,紅彤彤的瓜瓤頓時展露無疑。
固然先前在拜師的時候,他已經下定決計,按師父說的做了,有了心機籌辦,但事光臨頭,還是難以超出心中的那條線。
常歡在遠處看著,止不住搖搖腦袋,然後騎著摩托緩緩前行,歎道:“不過冇乾係,第一次麼,失利是普通的,關頭是有勇氣踏出這一步就好。雛鳥展翅,總會飛起來的,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