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地打了個哈欠,沈妙雪不置可否,倒是忽的身子一扭,眉頭皺了皺,不由一臉不耐煩隧道:“你如何還冇把兜裡的煙盒拿走啊?”
那人看了他一眼,問道:“說吧,此次又死了幾小我,身上有甚麼線索可查的?”
“我冇乾甚麼,我大早上要撒尿的。倒是你這是甚麼意義?”
此言剛出,那舵主便忍不住吐出一口方纔喝下去的紅酒,頓時一愣,呆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大駭道:“你冇搞錯吧。一百多號人,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這如何能夠?”
接著,但聽一道金屬交擊的刺耳蜂鳴響起,沈妙雪已是一把將那刀鋒拔出了刀鞘。
“呃……啟稟舵主,我們派出的一百三十八個探子,一夜之間已經全都失落了,冇有留下一點線索,彷彿平空消逝了一樣!”
頃刻間,寒光凜冽,鋒芒逼人,襯著那清幽的月光,那把菜刀的刀鋒更顯殺氣,彷彿在刀芒邊都固結上了冰冷的霜雪。
唉,自從這沈家來了個男孩後,隔三差五就來這一出啊,真不清淨!
“就因為你是我姐,大讓小,你去!”
那男人不覺得意地嗤笑了一聲,獨自拿起了中間的紅酒,放在嘴邊道:“我放出那麼多人,就推測那看門狗會脫手的。隻要他脫手,就必然會有馬腳暴露,哼哼哼……統統都在我把握當中。”
這時,一名禿頂男人著倉猝慌地闖了出去,一麵孔殷之色,氣喘籲籲道:“舵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就如許,二人相擁而眠,進入了甜甜的夢境,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說完,沈妙雪對勁地挑挑眉,順手一甩,將刀支出刀鞘中,便又放回了身邊,然後再次直接狠狠一抱,抓緊了常歡的老腰,喝道:“睡覺!”
“哼,你好端端的,我天然不會拿你如何樣。不過,你如勇敢胡思亂想,超越邊界的話,嘿嘿嘿……”
常歡也是輕閉著眼睛,感受有千斤巨力壓著眼皮似的,喃喃道。
“不去,你去!”
“閉嘴,歸正就是你,統統統統都是你惹出來的,你彆跑,讓我剁了你!”此時現在,沈妙雪羞憤難當,那裡聽得進常歡的勸止,還是我行我素地拿刀亂砍,像個瘋婆子一樣。
冇有起床,沈妙雪在眨巴了一下噓眯的眼睛後,倒是又閉上了,隻是她的手向旁推了一下常歡道:“去看一看!”
不過,沈妙雪很明顯也冇起家的意義,還是有力地推了推他,如夢話般道:“我是你姐,你去!”
噗!
“哪有?我明天早晨就扔桌子上了!”
這一覺,沈妙雪睡得相稱結壯,彷彿是有常歡在旁伴隨的原因吧。隻是,在那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第一縷陽光照進了這個屋子,傾灑在他們那迷濛的臉麵上時,沈妙雪倒是顫栗了一下眼皮,不自發地展開了惺忪的睡眼。
常歡見此,不由當即嚇了一跳,趕快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姐,你這就太不講事理了。明天是你爬上我的床,明天又是你先弄我的,我可甚麼都冇乾,如何我成地痞了?如果地痞的話,也是你好不好,女地痞!”
第318章 又翹了
“甚麼?”
碰!
如此這般,大朝晨的,沈家便上演了一出貓捉老鼠的鬨劇,吵得不亦樂乎。周邊的鄰居聽了,都忍不住點頭感喟起來。
統統的統統,都如行雲流水,潔淨利落,出刀與收刀間,冇有半分停滯,一副女俠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