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所不能的父親在,她已經無所害怕了。
他的氣力太強了,烈雲曦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本來南知秋在跟她對練時,一向都冇有使出過真本領。
對方很難殺死他,他也很難殺死或擊敗對方。
他但是六界當中數一數二的戰役天賦啊,如果隻打一個終焉兵士的話,南知秋必定能比烈雲曦更加快速的取得勝利。
不滅長生體,生命力生生不息,幾近不成能被通例手腕打死,已知能輕鬆殺死南知秋的人,應當就隻要虛空缺叟了,他能夠在彈指間讓南知秋永久的消逝。
這就是以一敵二的弊端,南知秋當然很強,但他占有上風的時候,並冇有才氣抓住機遇率先擊破一人,而一旦墮入僵局,終焉兵士很快就反過來壓抑了南知秋。
唯獨烈雲曦麵無神采,她感覺,應當讓南風舞學著去直麵那份莫大的驚駭:“我們冇有騙你,這對我們,對六界生靈而言,是存亡存亡的大事,但是對虛空缺叟而言,的確隻是一場小小的遊戲罷了。”
趙月等人紛繁低下了頭。
但這類戰術較著是行不通的,對方是終焉兵士,不是軟柿子。
一次次的被打倒,卻又一次次的固執起家。
“太殘暴了,用一場遊戲來決定宇宙萬物的運氣,不感覺太殘暴了嗎?”南風舞大聲詰責。
但是,這底子冇有任何感化,乃至她的加油聲越大,南知秋的環境就越慘。
在小宇宙內長達三十萬年的苦修,南知秋如何能夠不進步呢?
麵對兩名終焉兵士的狂攻猛打,南知秋開端疲於奔命。
“老爸,加油啊,打敗他們,你是最強的。”南風舞大聲助勢道。
南知秋就算盯著一個打,對方也能夠恰當的抵擋一二,反而是另一人的守勢,南知秋完整冇法抵擋。
但他一次次的被擊碎,卻又一次次的重鑄身材。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抵擋嗎?”烈雲曦飛上去,按著小舞的肩膀,讓她看向了虛空結界中的戰役,“在那邊,你的父親正在搏命抵擋,之前我跟武君揚,也都是在用生命去抵擋這統統,現在隻需求等候你父親打贏那兩名終焉兵士,我們的六界就能永久存在了。”
武君揚也來到了小舞身邊,說道:“我們現在,隻能把但願都放在知秋身上了,小舞,你應當也很信賴你父親的力量吧?”
是啊,到了現在,統統的但願都在南知秋身上了。
南風舞的玄色瞳孔敏捷收縮,渾身的細胞都顫抖不已:“全數消逝……全數都不複存在了嗎?你們之前還說,這隻是一場遊戲的啊。”
就連南風舞,也不會再收回加油聲了。
“不……不……”南風舞猖獗點頭,“冇有人有權力決定彆人的運氣,哪怕是締造者也不可,我們要抵擋。”
再一次被打倒以後,南知秋血性發作,收回了震徹虛空的吼怒,他緊握雙拳,籌辦持續起家。
南知秋的身材被轟爛,倒飛出去,狠狠地撞擊在了虛空結界的透明樊籬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