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世人見狀神采頓時大變。
嚴齊寬咧起嘴玩味一笑:“太上長老說了,此事若成,便拔擢我擔負海城武盟盟主,由我辦理武盟的平常事件。”
嚴齊寬輕笑:“武龍閣雖說是東南巨擘,但權勢一向未能打進蘇海,眼下恰好以此為契機,通過藉助我們齊家的手,武龍閣便可名正言順插手出去!”
領頭車子裡,嚴明天感慨道。
陸長生身形一閃來到諸葛明通跟前,“武龍閣?陳武龍與你們是甚麼乾係?”
“崖山、順手指導,我曉得了,我曉得你是誰了,本來你就是當年,指導我父親的那位絕世高人!”
“這是要乾甚麼,你嚴家搞這麼大陣仗是籌算造反不成!”
嚴齊寬抬頭靠在椅背上,神采儘是自大高傲。
嚴齊寬眯了眯眼暴露凶險之色,“本來我還在迷惑,那姓陸的毛頭小子,哪來的膽兒連殺我嚴家兩人,本來這統統,是你這個武盟副盟主在背後搞的鬼,本日我便殺你為我家人報仇!”
武龍閣學了八年,就練到了準大宗師境,這嚴齊寬的武學天賦卻也不低。
有如此強大的妙手坐鎮,難怪嚴家父子如此有恃無恐。
世人震驚之餘,一名灰色長衫老者從車裡走出,兩名部屬立即上前打傘,卻被他擺手禁止了。
“此事當真?”嚴明天雙目頓時放光。
很快陣容浩大的車隊便殺到蘇家,接著一個個技藝健旺的武龍閣弟子下車,足有幾十號人之多。
恰是仰仗這幾招武學,短短幾年時候,父親就成為了化勁大宗師,並建立武龍閣。
隻不過他們都是準大宗師,哪怕三人聯手,也仍然不是諸葛明通的敵手,很快就被壓抑。
未幾時便下起澎湃大雨。
蘇鵬程矗立在大門前並不驚駭,“嚴明天,勸說你一句,陸先生是絕世高人,你嚴家招惹不起,最好現在乖乖拜彆,不然等陸先生一到,悔之晚矣!”
雨水嘩啦啦打在他身上,很快就打濕了他的長衫,打亂了他的頭髮。
至於武龍太上長老,坐車裡並不出麵。
下車後的嚴家父子直指著蘇鵬程怒喝,身後跟著兩名武龍閣長老。
嚴明天忙看向自家兒子:“齊寬,他就是海城武盟副盟主!”
他便是武龍閣太上長老,也是當今武龍閣的最強之人,放眼全部東南半壁,他都有一席之地。
“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此次我們齊家雖遭受禍事,卻也是機遇,齊寬你有武龍閣背後攙扶,我們齊家稱霸全部海城,指日可待!”嚴明天滿臉鎮靜。
頃刻間風聲吼怒,半隻腳踏入化勁的他,陣容實在不小。
“蘇老狗,速速把姓陸那小子交出來,不然本日,不但你要死,你蘇家高低都得滅門!”
“諸葛明通,你竟然也來了。”嚴明天驚道。
固然大雨澎湃,雨水卻涓滴淋不到他身上,彷彿他周身有一道無形護罩,將大雨隔斷。
“大膽,我們初代閣主的名諱,豈是你小子能直呼的,我便先廢了你再說!”
陸長生看著武龍閣太上長老,淡淡嘲笑:“想不到當年在崖山之上,不過順手指導幾招,陳武龍這小子竟然就創下偌大一個武龍閣,倒也算有些本事!”
“我要不來,你嚴家是不是就籌算大開殺戒,籌辦滅人家滿門了?”諸葛明通怒斥。
身後兩名武龍閣長老見狀,紛繁掠身直衝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