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我和簡艾,不由有些驚奇地對視了一眼――
因而,那天早晨8點,亮九再次把我接去了廟灘,而後,統統如前次那樣,我戴著頭套,蒙著眼睛,去了T哥那邊。
但是,T哥自那天以後,竟然好些天都並冇再叫人聯絡我。
那麼,這或許意味著,我或許向來冇被饒青愛過。
仍然是前次阿誰臥房裡,T哥撫摩我,非常和順,他公然有著床上的怪癖,一向穿戴西裝,先是用植物的尾巴帶毛的那一端掃我的肌膚,而後把無毛的那一端插進了我的身材,不竭抽動,讓我癢得難以忍耐。尾巴畢竟有些細,我越來越難受起來,蜷曲著身材,我巴望有更粗的甚麼的出去……
我當即夾緊上麵,以防藍寶石滑落,同時,順服地跪趴著,含住了他……
幸虧,一週以後,亮九再次聯絡了我,說:‘饒蜜斯,明天您有空嗎?T哥說想再見見您。不過,如果您冇空,改天也行的。T哥從不能人所難。’
T哥仍然冇脫衣服,解開了褲子,暴露他那仍然並不太硬的部位。
解下衣服,我發明,外套都是FENDI這個牌子。我真的從不曉得這個品牌,因而獵奇地上彀查了查,不查也就罷了,一查,大吃一驚,竟然是意大利聞名的品牌芬迪。
記得那幾次,當饒青脫得一絲不掛,她身上除了肌膚以外,獨一的就是那項鍊,她的身材如同飽滿的生果,彷彿隻要掐下去,就能溢位汁水來。而那枚巨大的藍寶石,被她身材的汗水滲入著,她的汗液滿盈著成熟女人芬芳的體香,使那藍寶石彷彿也模糊染上了女人香,透著無窮的風情……
他讓我,從一個本來對男女交歡並不在乎的人,變得越來越巴望性愛。
歸去以後,我第一件事情,是想體味體味衣服的牌子。畢竟,我是女生,冇有女生會對打扮不感興趣。
一想到這,我內心湧起難以按捺的哀痛。但是,就在這時,我感受後腦勺一震,暈了疇昔。人的大腦反應是極快的,在暈之前的那0.0001秒裡,我明白,必然是誰,敲擊了我的後腦勺……
我已經甚麼都不在乎,‘我要你’,我主動對他說。
‘用你上麵的唇,含住它’T哥挑逗地說,話語間第一次扯開了名流的麵罩,暴露了一種地痞特有的下賤。但是,奇特的是,我卻很享用他的這類地痞,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會把他的缺點也當作長處,我在鎮靜中悚然一驚:莫非我已經愛上他了?
那以後,每週,T哥都要讓我疇昔。
我內心明白,必定是如此。俄然感到內心一陣醋意,真想不持續讀著條記了,卻有按奈不住龐大的獵奇,持續和簡艾讀了下去,再次翻開一頁,隻見饒青寫道:
他的背影,之前當然暴虐霸道,但畢竟是高高大大的,而那一刻,卻顯得那麼強大,彷彿夾著尾巴的狗,我俄然感到從未有過的對他的鄙棄。這個男人,真是個渣滓啊。
‘來,含住它’,他說,‘上麵的唇,和上麵的唇,都要含住。’
‘有空,有空’,我當即答覆,感受本身幾近有些失態。
“隔了兩天,一個夜晚,張帥喝了點酒,竟然又跑來找我,想要泄慾,我冇給他開門,他就故伎重演,跑到我樓下,對著我的窗戶,汙言穢語。看來,他還不曉得我見過了T哥。我第一次有勇氣大膽麵對他,我站到窗前,冷冷地看著他,問:‘你不怕T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