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都有糖尿病,乾不了重活,家裡統統開消就都落在我身上,我不但要掙錢養家,還要保持爸媽的藥不能停,二弟已經念高中,三弟和小弟開端念小學,這都需求錢,我不曉得二十全能保持多久,但我籌算不再做這一行,踏結壯實在廠裡上班,苦點累點冇事,隻要家裡安然。
他說,送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
他說的很隨便,就像我是一個被玩舊的玩具,說不要便能夠拋棄。
冇過幾分鐘,食堂的人開端越來越多,視窗處排滿了人,大師嘰嘰喳喳各聊各的八卦。
“啪”地一聲脆響,朱玲狠狠甩了我一耳光,我捂著臉瞪著她,恨得咬牙切齒。
我疼得眉頭舒展,卻仍然咬緊牙,不啃聲。
“你……”她活力了,用力往下摁我的後腦勺,我的臉離碗越來越近,那隻醜惡的蟲子在我的視野裡不竭放大,我儘力抵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