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著瓜進入鳳姐家,好傢夥,五個女人圍成半圓坐在各自板凳上磕瓜子,地上落滿瓜子殼。
我的確不曉得“晟哥”是甚麼人,他在北京是甚麼樣的職位和權勢,我十足不清楚。
鳳姐說:“程儷,有幾個女人來找你,說是你同事,在我屋裡坐老半天了。”
我籌辦找鳳姐幫幫手,她在萊城呆了近二十年,人際乾係絕對是冇話說。我在鎮上買了個西瓜,一起上騎車都是謹慎翼翼的,剛到出租屋,就瞧見鳳姐從東屋出來,穿戴一件紅色旗袍,腳踩一雙高跟鞋,那身材,那麵龐,絕對看不出來是個四十歲的女人。
她們見到我,非常熱忱的向我打號召:“儷姐,返來啦。”
但我曉得,那必然是不一樣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