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理,”凱墨隴想了想,“下次我想體例放個鏡頭到你嘴裡,看看到底是甚麼模樣。”
賀蘭霸這輩子冇幫彆的男人擼過,這一來就要為尺寸驚人的混血辦事,心中很有些打擊,但還是硬著頭皮謹慎鬆開了浴袍的腰帶,心中當下就罵了聲臥槽啊,再抬眼看向那玩意兒的仆人,凱墨隴手臂向後撐在床上,嘴角凹著小酒窩,表示他能夠開端了。
“看模樣現在不嚴峻了?”賀蘭霸回敬歸去。
賀蘭霸手指撫上去,閉上眼一副滿身心感受的模樣:“……冇摸到啊,再來一次唄。”話音未落冷不丁展開了眼。他本來隻是開打趣,卻冇想到手指竟然真的觸到了……那一對敬愛的小凸起。
要逗這小我笑多簡樸啊,貳心想,乃至隻要對他說一句“我想看你笑”,凱墨隴也會很慷慨地笑給他看。不消逗,不消絞儘腦汁,的確就是天使啊。在看到凱墨隴笑的那一刻,內心的洞穴彷彿也長久地填滿了,隻要以後回味起來的時候,會有那麼一點孤單。
已經好久冇有如許喜好過一小我了。
“可我如何看你一副很想被我上的模樣?”賀蘭霸聲音啞了幾分。
凱墨隴昂首迎上去:“因為大部分時候都在你嘴裡……”
賀蘭霸靠坐在床頭,寢室裡隻要他一小我,寢室的門半敞著,過了一會兒,一身紅色浴袍的凱墨隴左手提著一瓶紅酒和一隻開瓶器,右手捏著兩隻高腳杯走出去,背對著床上的人將兩隻酒杯格登放到書桌上。賀蘭霸隻聽到開瓶器很暴力地“砰”一聲拔出軟木塞的聲音,凱墨隴頭也不回地問他:“要來一杯嗎?”
賀蘭霸見凱墨隴果然就著酒瓶喝起來,有點不忍直視,一瓶伏特加都禮服不了你,何況是一瓶紅酒?不過這或許是一種心機安撫吧,看得出來凱墨隴這輩子就冇鄙人麵待過。
“莫非前次進得很順利?”凱墨隴低頭往身下看了一眼。
“你前次不是跟我說你是富N代嗎?”賀蘭霸不解,如何又變成機構了?並且甚麼叫放肆的機構啊?
真是怪敬愛的,賀蘭霸乾脆笑起來:“丫頭,讓歐巴摸摸你的酒窩。”
“我現在能設想女生把第一次交出去時的感受了。”凱墨隴看著天花板,語氣還是略有些愁悶。
賀蘭霸見凱墨隴將兩隻枕頭疊在一起才舒暢地枕著頭躺下去:“你平常睡覺也墊這麼高的枕頭?”
有你這麼難服侍的!老子擼了這麼久了你倒是射一個給我看啊!賀蘭霸難掩怨氣地看了凱墨隴一眼,正撞上凱墨隴舔舐嘴唇的小行動,那一下舔得很埋冇很遲緩,眼睛卻不是瞧著本身身下,而是瞧著他的,賀蘭霸被瞧得一下精力起來,很帶勁地給凱墨隴來了一下。
凱墨隴扭頭看他一眼,隻好回身給本身倒了滿滿一大杯。酒杯固然被凱墨隴擋住了,賀蘭霸還是能聞聲接連不竭汩汩的傾倒聲,凱墨隴將酒瓶重重放在書桌上,而後左手插著腰,以一種默哀的姿勢站立了一會兒,然後右手端起那杯酒抬頭一口灌下。
賀蘭霸奇特地抬起家子,順著凱墨隴的視野往凱墨隴身下看去,不由嚥了口唾沫。
賀蘭霸忙脫手製止:“彆,阿誰留著我來!”末端也感覺本身這個伸動手臂的行動太逗比太饑渴,也不曉得有冇有把凱墨隴嚇到。
凱墨隴笑出了聲,手握在賀蘭霸蓋在他嘴上的右手腕上,使了一個巧勁就拉開了:“如果不準我說話,用你的嘴比用你的手更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