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凱墨隴的背影錯身走到他火線,古龍水的淡香透過玄色的夾克從肩膀上飄過來,在這間味道不太好聞的拘留室裡真是一股清流。凱墨隴的手還揣在短款皮夾克的衣兜裡,衣領仍然豎起來遮住脖子,看上去隻是一個“有點冷”的姿式,全然不是要乾架的模樣,可恰好……
凱墨隴垂眸打量腳背上的傷痕,口氣冷酷:“有小我一刀子捅在我腳上的,不過我也冇讓他好過就是了。”賀蘭霸心中疑竇叢生,凱墨隴把左腳移到他腳邊,鼓動他,“摸摸看。”
冇一會兒工夫紋身男已經狼狽地撲在地上,一顆被打斷掉的牙從嘴裡吐出來,還裹著血絲。拘留室裡的混亂終究偃旗息鼓,隻剩下紋身男吃痛的喘氣聲。凱墨隴走上前,半途腳下一頓,挪開腳,鞋底下方是那顆不幸的斷牙。賀蘭霸見凱墨隴懶洋洋地用腳尖扒開那顆斷牙,這個文雅抉剔又帶著冷暴力色采的行動讓還坐在床邊的另一個紋身男趕緊識時務地高舉雙手。凱墨隴並冇有對趴在地上的紋身男如何,隻是繞著對方遲緩地踱了一圈,賀蘭霸在一旁看得一眨不眨,隻感覺這個時候的凱墨隴就是一隻獅子,從法度到氣質毫無二致。
賀蘭霸兀自點點頭,又撩起凱墨隴的褲腳,腳踝線條標緻,小腿處皮膚光滑,他丈二和尚地上高低下摸了一把,除了腿毛偶爾紮手,冇感覺有題目,昂首看去:“你讓我摸甚麼?”
賀蘭霸眼鏡都滑了下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