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聽明白了:“以是,我需求獲得一團火的承認,才氣拿回我的身份,對嗎?”
如果說夜韞之前還抱著思疑的態度,那麼現在已經是信了七八成。
夜兮眯了眯眸子:“我不能證明我是真的,你也不能證明我是假的!你說我是假的,證據呢!我是假的,你倒是把真的找出來啊!”
夜韞感覺這小女人如何老是抓不住他話裡的重點啊!
衝著夜鬆挑了挑唇:“讓你絕望了,我不是廢材,我也是火木雙修!”
可夜鬆還是不斷念,心機一轉:“笑話,這世上能做到火木雙修的人很多,莫非她們都是夜樾的血脈嗎?想要證明你是他的血脈也不難,你隻要入夜家曆練場,得四令,入祭壇,天然能夠證明你到底是不是夜兮了!”
夜韞點了點頭:“夜家祭壇內奉著玄火火種,如果是夜家最純粹的玄火一脈,玄火會在他身上留下烙印,如果不是,則會引火燒身,就算最後活了下來,也會成為一個渾身燒傷的怪物!”
戰北暝擰眉。
夜韞那神采也刹時凝重了起來:“丫頭,你還是挑選打一百八十軍棍吧!”他動手重點,起碼另有機遇活命!
“我,玉佩……”那假貨看了眼夜鬆。
夜鬆被世人盯著,縱使再不樂意,也隻能從儲物袋裡取出玉佩。
夜兮雖不清楚這夜家的曆練場是甚麼,可瞧夜鬆和夜苒那對勁竊喜的模樣,便曉得不是甚麼功德。
“夜家的曆練場一共有四周,五毒塚,狼山,枯骨林,大迷魂陣。獲得四令!方有資格入祭壇!每一處曆練場都是九死平生的處所,至今能夠得四令入祭壇的夜家人屈指可數,而最後被烙上玄火烙印的,近幾百年來,就隻要夜樾一人!”
說罷,擺佈手同時聚起靈氣,鮮明是一手火係,一手木係。
她這話乍一聽冇甚麼事理,可細想之下也不是冇事理!
便是夜鬆這隻老狐狸也被她堵了下,麵上有些生硬,憋了半天賦道:“眾所周知,夜樾大將軍是火木雙修的奇才,而你倒是個毫無靈根的廢料,如何能夠是她的血脈!”
夜兮暴露一臉的驚奇:“血脈還能擔當靈脩天賦的嗎?我如何不曉得?”
夜兮倒是冇大在乎那處統統多可駭多傷害,她比較在乎的是:“那祭壇,真的能夠證明我的身份嗎?”
她臨時冇有證據把夜苒給揪出來,隻能先放過這對狼狽為奸的父女。
可他也是隻老狐狸:“她親手拿來信物都能是個假的,那你就算畫出了這玉佩,也不能證明你是真的夜兮!以是,謹慎起見,玉佩不能給你!”
“重點不是一團火,而是那曆練場都是九死平生的地兒!非常地傷害!”
夜兮哦了聲,她清楚事情並非如此,騙走她玉佩的人是夜苒,套走她身份資訊的則是那刁奴,現在看來,以這父女的手腕,那刁奴大抵早就帶著統統奧妙去見閻王了。
“那你現在把東西物歸原主吧!”先拿回她爹的信物再說。
在世人都覺得她要被夜鬆這話壓抑住的時候,小女人俄然笑吟吟道:“你早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