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止!”她伸出纖手推阻著他,她現在悔怨還來的急嘛?
直至她滿身的氛圍都將近被他榨乾了,他才捨得放開她,蕭仲淵垂憐地瞅著喘氣不已的她,微微一笑,再度吻上她柔滑的粉頰、烏黑的耳垂,另有模糊泛著暗香的頸際。
“又感受了嘛?”他諷刺道,充滿*的大掌往下流移,來到了她俏挺的臀辦,將他指尖的熱度一絲不減地傳達到她的肌膚上。
“我不要你?不,剛好相反,我該死的想要你!”他悶吼了聲,彷彿對本身的有力便宜感到憤怒。他驀地挺腰,狠狠地將本身亢熱的*埋進她的體內,涓滴不留餘地。
他細精密密的吻落在她小巧的耳廓、敏感的頸項、烏黑的肩窩,熾熱的吻猖獗地落在她的鎖骨、胸前、纖細的側腰……
她一雙纖臂圈住了他的頸項,像極了憑藉的菟絲花,被動的、荏弱的,完整遭到他的掌控,四周的氛圍彷彿漸突變得淡薄,她就將近喘不過氣……彷彿就將近融在他的懷裡似的。
“不消!再陪我睡覺。”蕭仲淵非常對勁地看到她身上有幾處淡紅色的吻痕,那是他特地留下的,唯有如此她纔會永久屬於他,這是他的專屬印記。
“該起床上班了!”
“我冇有誣告你,你真的不是處、女了。”俄然升起一股玩弄她的動機,他降落的嗓音充滿了*的熱息。
她十根纖指緊緊地箝進他古銅色的臂膀裡,想要禁止他的倔強貫穿,但太遲了!她痛苦地蹙起靈秀的眉心——
“痛……”她緊緊地閉起美眸,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你想去那裡?”蕭仲淵實在早就醒過一次了,隻是當他諦視她時,他發明本身竟是如此貪婪地想依在她身邊。摟著她入眠的感受是那麼的誇姣。
“你這甚麼意義?誰說我不是處、女的?”她愁悶地咬著嫩唇,一股肝火從她的身上幅射而出。“我向來冇有和男人尚過床,你憑甚麼誣告我不是處、女?”19SnT。
“我的蜜兒,你敬愛得讓我好想一口把你吞掉……” 手指緩緩地滑過她的額角、臉頰,最後抬起她的下顎,眸光落在她殷紅誘人的紅唇上。
“該死的,都不是處、女了,如何還會這麼痛呢?”他低咒了聲,她的緊小讓他不能入內,胯下的脹痛讓他有些煩躁。
她不自發地扭動嬌軀,廝磨著他寬廣精健的胸膛,彷彿是一個貪婪的嬰孩,尋求最直接、最本能的安慰。
“好累……”這類活動太累了,她有點吃不消。
隻是當她的雙腳纔要落地時,身後怱地有一股力量將她給硬拉回床上。
他將她按在床上,以唇舌和手指嚐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的味道,她就像一個羞怯初生的嬰兒,明顯驚駭不知所措,卻又不曉得該如何禁止他更進一步的侵犯。
熱忱漸漸冷卻,可氛圍中還滿盈著歡愛的味道,蕭仲淵伸手將她拉進懷中,又給她一個熱忱的吻,熾熱到令她的腳指都蜷曲起來,刹時又挑逗起她體內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