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輕點按。”白紫菱一臉自責的說道。
“哦……是挺疼的,剩下不消擦了,我本身搞定便能夠。”王鐵棍深吸一口氣,終究將那股炎熱給壓抑下去,固然那種感受很**很舒暢,可他倒是不敢讓白紫菱在弄了,這火被撩起來但是很難滅掉的,他不想最後變成一個禽獸。
“這麼嚴峻?”白紫菱一臉嚴峻的看著王鐵棍身上的傷痕,焦急的說道;“我們還是去病院吧,傷痕都紅腫了。”
“王鐵棍!”
“如何了?是不是按的太疼?”白紫菱一臉迷惑的問道,她太存眷王鐵棍的傷勢反而忽視了其他。
白紫菱的內心實在很糾結,如果接下來真的生甚麼,她到底該如何辦?固然已經肯定對王鐵棍的感受,可跟同性間如許密切的打仗還是讓白紫菱嚴峻不已。
“不疼吧?”白紫菱一邊擦一邊開口問道。
王鐵棍淺笑不語,隻是看著白紫菱那張精美的麵龐,微微蹙起的眉頭,眼神中那一抹心疼,這些小神采都讓王鐵棍非常高興。
“再忍忍,一會兒就擦完了。”白紫菱並冇有發覺到王鐵棍現在的竄改,自顧自的說道。
“這些傷痕是老虎那幫人打的嗎?”白紫菱從藥箱中拿出藥水,悄悄的在傷口上塗抹著。
這點小傷對他來講的確不算甚麼,實在相對這些傷痕,那條巨蟒尾巴拍到的那一下會更嚴峻一些,隻是那一下受的是內傷,內裡看不出來罷了。
“不消,這點小傷不算甚麼,你幫我上點藥就好。”王鐵棍無所謂的笑了笑。
說完,王鐵棍大笑一聲,隨後回身走出辦公室,隻留下一臉緋紅嬌羞不已的白紫菱。
白紫菱小手的每一下觸碰都讓王鐵棍鎮靜不已,渾身血液頓時沸騰起來,身材也不由得有了反應,隻不過王鐵棍一向禁止著,硬生生的將那股打動給壓了下去。
“哈哈……當真了?”俄然,王鐵棍笑了起來,順手將衣服穿上,“小爺我的便宜力但是很強的,放心好了。”
“當然是真的,我學過醫對這個天然體味。”王鐵棍正兒八經的說道。
“哦……我去看看。”王鐵棍點了點頭隨後走進屋裡。
白紫菱那一臉誠心的神采讓王鐵棍頓時又擺盪了,剛燃燒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又燃燒起來,搞得王鐵棍心癢難耐,呼吸都沉重起來。
“啊?”白紫菱如此直白的話讓王鐵棍愣了一下,他但是隻穿了一件T恤,在這裡就這麼脫掉彷彿有些不太好。
“還是不是男人啊,羅裡吧嗦的,從速的,抓緊時候!”白紫菱不滿的說道,可話剛說出口便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話彷彿說的很有歧義,當認識到這點時,那張俏臉刷的一下全紅了。
王鐵棍那一臉當真的模樣頓時將白紫菱給忽悠住了,她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嗎?”
“你……你想甚麼呢?”白紫菱俏臉一紅,羞怯的低下頭去,王鐵棍那熾熱而挑逗的眼神讓她不由得心跳加。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那麼笨被老虎抓到的話,你也不會受製於人被他們打成如許,都是我不好。”白紫菱一邊擦藥一邊自責的說道。
回到家,王靈兒正在廚房做飯,王參軍坐在院子內裡的石椅上乘涼,唯獨不見姬小美的身影。
“恩……那好吧!費事你了。”王鐵棍一臉的不美意義,較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隻是此時的白紫菱內心隻想著讓王鐵棍儘快規複,底子冇想那麼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