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棟曉得本身必然是受傷了。不過傷口明顯不深,也冇有大量出血。頂多就是皮外傷的層次。
既然已經無路可退了,還不如拚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雲棟卻感到手上的力道變輕微了。定睛一看,本來是舵主已經不再轉動本身的手腕。
“好,你脫掉鎧甲,也就是主動放棄了最後一層庇護。如果等一會有甚麼不測,那可不關我的事情。”舵主說道。
罷了,技不如人,這個舵主的位置,還是放棄吧。
說乾就乾,雲棟手腕抖了幾下,便用短槍把金刀前麵的金線給纏繞在一起。然背工臂發力,想要把對方手中的金刀給拉扯過來。
現在看來,當初在郊野被構造擊中,能夠說是偶爾,但更多的是必定。
這兩把像是裝潢品一樣的金刀,竟然能夠刺穿如此厚重的鎧甲?這如何能夠!
但是金刀就要擊中本身的時候,卻拐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雲棟愣了一下。但看清楚金刀並不是朝著本身冇有盔甲覆蓋的處所襲去的時候,也就放心了。
不罷休,那麼更加傷害。固然有必然能夠把對方的金刀給奪過來,但是更有能夠的是本身的兩隻手指會被無情的絞斷。
既然鎧甲對袖中金刀冇有效,那麼本身乾脆脫掉它好了。
而舵主倒是冇有想到雲棟竟然能用短槍擋下這個速率之下的金刀,不由為之一愣。
殊不知,這一掙紮倒是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因為金刀前麵另有極細的金線。金線越細,壓強就越大。
但是現在能罷休嗎?擺在雲棟麵前的就兩個挑選。
但是舵主又為甚麼要如許做呢?明顯交兵之前就已經說好了,即便是產生了甚麼事情,那麼也是雲棟的任務。畢竟人家已經把風險給說清楚了。
縱使雙手上麵有著金鐘罩的庇護,雲棟還是感受本身的兩根手指上麵傳來了龐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