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了！好了！綠珠姐姐我錯了還不可麼~我已經和蜜斯說了不學問字了，隻用心和綠珠姐姐一起服侍蜜斯還不可麼！”紅玉拉著綠珠的手無辜的笑著，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小新月。

綠珠一歎，說道：“紅玉，你還太小，還不明白這裡的短長。她是大夫人的人，留不得！如果這會子心軟，今後就必然會呈現第二個小鈴、第三個小鈴……我這是在殺雞儆猴！再者，這也是蜜斯的意義……”

紅玉歪頭想了想，眼睛眨巴眨巴的，“綠珠姐姐甚麼時候對我不好了？”

“蜜斯，你找我？”紅玉踏進周素瑾的閣房。

周素瑾畢竟年紀還小，話說的有點重，綠珠立時紅了眼眶，“好！好！便都是我的不是行了吧！”說完負氣扭頭跑了。

周素瑾穿戴一件簡樸的淺黃色暗花緞長衫坐在窗下百無聊賴的翻著書，昂首見到紅玉，說道：“也冇甚麼，就是閒著想再教你認幾個字兒。”

周素瑾懶懶一笑，“紅玉，你這是在怪我脫手太狠了？”

紅玉垂下了目光，看著地上秋香色的團花織錦地毯，緩緩說道：“我說過隻要四蜜斯纔是我的主子。”

那丫環雙頰紅腫、滿臉涕淚，伏在地上直叩首，哭著求道：“綠珠姐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綠珠姐姐，饒了我吧！”

就在這時候，被打得滿嘴血的小丫環俄然掙紮的口齒不清的叫起來：“彆打了！嗚嗚……彆打了！綠珠姐姐，我說！我說……”

站在中間的幾個丫環麵色發白，有的已經看不下去轉過甚，閉上了眼睛。

一個青衣的小丫環被一個細弱的婆子壓跪在院裡的地上嚶嚶低泣，另一個婆子一隻手卡住小丫環的下巴另一隻手拿了一個竹板在阿誰丫環的臉上狠狠地來回打，竹板打在臉上“啪啪啪”地響，腥紅的血沫子順著丫環的嘴角流下來。統統的丫環、婆子都圍成了一圈，哆顫抖嗦的站在那邊，麵帶不忍的看著跪在中間的小丫環。

“哼！”綠珠眸光一冷，“嘴巴還挺硬！給我持續打！打到她肯說為止！”

“我也不是很清楚，剛、剛纔綠珠姐姐就俄然命了婆子把小鈴抓了起來，說甚麼小鈴存了貳心，叛變了蜜斯，我如何攔也攔不住，綠珠姐姐像變了小我似的……我不信，小鈴還隻是個孩子啊，如何會那樣做呢！”小鵲兒說著說下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