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結冰的寒冬,劍傷雖重,傷口的血卻因為天寒而凝凍住,不然雲琅早就失血過量而亡。雖躺在雪地裡,卻半是昏倒半是在規複力量。花不棄的棍子捅醒了他。聽到她的叫聲情急之下用力躍起抓住了花不棄,背上的傷口已然崩裂,痛得他呲牙咧嘴。
屋內粗陋狹小,僅放下一床一桌。雲琅坐在床上,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搖了搖,發明有水不由大喜,抬頭喝了個潔淨。
諾大的菜園裡,她的狗屋前擺著一具死人屍身。不棄想著有點毛骨悚然。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日必報此仇!雲琅咬牙切齒。回望從牆根下黑漆漆的狗洞,忍著背上的傷痛,提起內力寒聲罵道:“臭丫頭!你死定了!小爺必然會返來找你的!”
他的嘴角還帶著一絲乾枯的血跡,神采白得像地上的雪,眉毛倒顯得墨黑。身上的血凝成了紫黑的雪塊。天明後他就是一具凍硬的死屍。阿黃的仇已經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