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白露超脫出塵的身影印入在他的綠眸裡,“陛下交代的任務,我完成了。”
“立夏?”白露模糊憶起立夏這丫頭,在新帝未即位前,就被派到北國朱雀樓的臥底。她死了?
“你褲子還冇脫呢!”她抗議,“會感冒的。”
他並未直接答覆,為包管占星者身心的純絮, 從小她們就過著與世隔斷的餬口, 冇有朋友,冇有愛人。
飄零的青絲,如同他的嗓音冷薄,掠過她的耳畔跌落肩頭。
略微狼狽地趴在他的膝蓋上,她剛想爬起來,就教他捉停止臂,推向背後的木牆。
“完成了?”涼唇勾畫興味的笑意,他揚起手,一個巴掌將白露掀翻在地。
“立夏……”他念著擺了他一道死人名字,捏碎盛有她血液的空心珠。
聞言,他驀地鬆開她,嘴角流瀉出些許苦澀的弧度:“我怕,行了嗎。”
“陛下…朱雀樓…不會坐視不管……”白露還未說完,頭皮就出現鋒利的疼痛。
“笨伯。”她實在找不出甚麼描述詞,也不知是罵他,還是罵她本身。
另有那該死的紅眸女人,他差點兒就勝利了。
“為甚麼……”他緩緩合上沉重的眼,“我傷害過你。”即便他全然健忘,但他做過的事,她記得一清二楚。
歸正,等他落空操縱代價,他和阿誰叫白露的,遲早得死在她手裡。
莉莉絲無趣地撇撇嘴,這個勇者真不成愛。
“我不會碰你。”他握緊她的雙腕,“毫不會。”
“喂,人死不能複活。”小雪不客氣地打斷寒露的低喃,“現在悲悼有甚麼用?”
“喂,你聽到冇?”手肘撞撞他巍然不動的身子,她的耳邊傳來他淺淺的呼吸聲,“竟然睡著了。很傷害哦少年,謹慎我偷襲你。”
“陛…陛下……”奴婢渾身顫抖地前來稟報,“白露大人要求覲見。”
“唉。”莉莉絲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也不懂,按理說我不是斯德哥爾摩患者。”
“……”他坐回到壁爐前,不再理睬她。
可倘若她密查到更關頭的諜報,她就能回玄武閣邀功領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