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都是你自找的!燕梅,我們走!”
門外,一隻手伸了出去,放下了一個裝有饅頭的碗以後便又縮了歸去,蘇茗歌起家,忍著昏沉的腦袋拿了那隻饅頭,那饅頭堅固非常,可這是現在獨一能夠吃的東西,就算是為了腹中的孩子,蘇茗歌也要硬著頭皮吃下去。
“臣妾拜見皇上,皇上萬歲。”
“是。”
“嗬,我就要怪在你頭上,你能如何?我的孩子剛冇了,你就懷上了,莫非不是你的孩子趕走了我的孩子麼?”
秋瀾殿中,徵娘子正對著雕花銅鏡梳理著頭髮,燕梅笑嘻嘻的說道:“主子,奴婢特地叮嚀過冷宮中的人了,估計蘇茗歌現在在啃饅頭呢。”
皇後說完以後便放下清單,然後帶著清柳和南子出去了。
“是。”
“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給蘇朱紫賠罪報歉。”
“皇後?你如何來了?”顧梓彥聽到皇後的聲音,也緩緩的展開了眼,隻是眼中的血絲卻在說著顧梓彥的煩苦衷。
“哎呀,奴婢忘了,這下雪天被子乾不瞭如何辦?蘇朱紫還是講究些先蓋著吧,免得凍壞了。”
徵娘子出來以後看到的就是蘇茗歌縮在牆角處顫抖,本來就慘白的神采現在被內裡的冷風一灌,更加冇了赤色。
說完,也不曉得是哪兒來的力量,蘇茗歌站起家來拔腿就往外跑,可大門卻被關的死死地,燕梅見了,順手就抄起了一張凳子,然後朝著蘇茗歌的背後就扔了疇昔,蘇茗歌險險地躲開了,但徵娘子手裡的凳子卻恰好砸在了蘇茗歌的肚子上,頓時,一陣劇痛襲來,蘇茗歌的臉刹時就冇了赤色,額頭上的虛汗越來越多,蘇茗歌捂著肚子蹲了下去,但是卻一點兒用都冇有。
徵娘子笑看著麵前落魄不堪的人,然後行了一個很標準的宮禮:“臣妾拜見蘇朱紫,蘇朱紫吉利。”
皇後擰著眉毛看著顧梓彥,顧梓彥歎了一口氣道:“你如果想查就查吧,隻一點,不準往冷宮送東西!”
“閉嘴!不該問的彆問!謹慎你的小命!對了,這幾日除了貴妃娘娘那邊的安然脈以外,其他的出診我一概不去,你幫我推了就好。”
“走,本宮要去一趟養心殿,瑩蕊留下守著。”
“甚麼!如何會如許?”
“皇上,本日之事臣妾都已經傳聞了,臣妾信賴蘇朱紫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定是皇上冤枉了甚麼。”
徵娘子在顛末蘇茗歌的時候,蘇茗歌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徵娘子,記著,我蘇茗歌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燕梅說完以後笑著走到蘇茗歌身邊,然後一把就翻開了那條不幸的薄被,蘇茗歌怒瞪著燕梅,燕梅輕笑:“蘇朱紫,如許的臟的被子如何能蓋在身上呢?奴婢這就拿去幫您洗洗。”
那藥童奇特的看著太醫道:“徒弟,那女人不是霜雲宮的麼?現在霜雲宮的人大師都是避而遠之的,可您如何……”
蘇茗歌咬著唇瓣說道:“你不能如許!”
燕梅被打的偏過甚,臉上刹時就腫了一大塊,徵娘子見燕梅被打,也不在裝模作樣了,直接上來就扯著蘇茗歌的頭髮,蘇茗歌在這裡待了這麼久,髮髻早已混亂了,現現在又被徵娘子這麼扯著,終究散了,髮飾叮叮鐺鐺的掉了一地。徵娘子卻不在乎。
“我家娘子是特地來看望內裡的人的,還請這位大哥放行吧。”燕梅不動聲色的往人家手中塞了一錠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