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事情也已經處理了,本宮也該去服侍皇上了。”
徵娘子不屑的找了個藉口走人了,身後跟著的燕梅和秋菊也行了禮以後快步跟上去。嫻貴妃見人走了,便衝著蘇茗歌招了招手:“你就是盼兒提起過的蘇茗歌?”
一回到霜雲宮,吟霜就讓沈園的兩個門徒出去服侍著了,沈園和吟霜在屋內,一個倒水,一個接過披風,裴香和惜蘊則是扶著蘇茗歌上了榻。
“燕梅,你說,我們該不該去霜雲宮見一下那娘子?”
“就是這個剛進宮的,不但目中無人,還嘲笑臣妾的出身。”徵娘子惡人先告狀。
“是。”
“主子,奴婢傳聞,玉貴妃為了一個娘子去找皇後孃娘了。”
“你做主就好。”
“燕梅姐姐說的是,就該如許。”
暗淡的燭光照亮著坤寧宮,暮色袒護不住的,是春意。
“哼!貴妃娘娘,臣妾另有寫瑣事要措置,就不留在這兒了,臣妾辭職。”
“燕梅啊,昨日宮中彷彿有些忙呢。”
“哎呦!你如何捶腿的?”估計是燕梅動手重了一些,弄痛了徵娘子,徵娘子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娘子,奴婢看禦花圃的花都雅,能一起去看看麼?”惜蘊端著茶壺出去講道。
“回貴妃娘娘,是。”
嫻貴妃本日穿了一身寶藍色滾銀邊的暗紋抹胸長裙,腰間的紅色穗子也是格外的靈動搶眼,更彆說頭上佩帶的全套珊瑚頭飾了。
徵娘子本來在亭子中落拓安閒的喝茶賞風景,卻俄然被蘇茗歌打攪了,本就有些不舒暢,在看到蘇茗歌一點兒禮也冇有,便更加不悅了,不過到底是在宮中呆了時候長,再如何不悅也冇有開口,隻是身邊的丫環燕梅有些忍不住了:“你是哪個宮裡的?如何見了我家娘子也不可禮?”
“當然不是,居處都早已安排好了,隻不過明日就要與其他娘子一起去存候了。”
“算了算了,今兒氣候也不錯,我們就去禦花圃逛逛吧。”
霜雲宮中,蘇茗歌猛地醒過來了,扼守在一邊的吟霜嚇了一跳:“娘子如何了?”
“娘子,那徵娘子本來也是宮女出身,隻因為客歲除夕夜的時候服侍了一回宮宴,也不知皇上是如何了,俄然就看上了她,雖說不是恩寵不竭,但也是隔三差五的去她那兒,以是自但是然的就封了娘子,隻是位分太低,她也有些不滿,垂垂的皇上也就不去了。”
“公然出落得斑斕非常,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你了,那日選秀本宮也是重視到你的。”
“難怪娘子說本身是粗暴蜜斯的時候,徵娘子就不悅了。”惜蘊皺著眉說道。
徵娘子一句話,秋菊便讓人收了椅子,徵娘子抱著烏黑的貓走在最前麵,冇多久就將貓給了燕梅:“這東西比來吃很多,都快抱不動了。”
“多謝娘孃的掛唸了。”
蘇茗歌也不氣,隻是淡淡的說道:“是啊,徵娘子天然是如花美眷了,我一個粗暴蜜斯那裡比得上徵娘子呢。”
“她的位分豈不是跟娘子一樣麼?可為何她那樣的孤傲?”裴香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蘇茗歌說道。
“裴香女人,這就是宮中與宮外的分歧了,那徵娘子也隻不過是仗著本身進宮比咱家娘子早罷了,以是才那樣端著架子。”沈園說道。
“貴妃娘娘,奴婢吟霜,叩見貴妃娘娘,我家娘子也是頭一回出來,不巧誤打誤撞的說錯了話,惹得徵娘子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