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李利大笑著說道:“議事不急。剛纔我已經讓人傳令下去。郡府議事推後兩天,讓各營將領暫在郡府配房住下,安息幾日,待我們返來以後再行議事!至於我們此行的去處,莫非你還不熟諳這條路嗎?”
“啊!”李利聞言大驚,急聲問道:“你說甚麼。無瑕曉得我昨夜去哪兒了?她如何曉得的,是誰向她透漏了我的行跡?”
武侯村,也叫武侯亭,名字極其清脆。
青山綠水間,山下溪水清澈,潺潺活動;山脈連綴起伏,古樹參天,枝繁葉茂。
山坳東南山梁上,有一座新葬的宅兆。
“啪!”李利聞言伸手拍了一下李暹的肩膀,笑罵道:“你小子的膽量是越來越大了,竟敢諷刺你大哥,我看你是欠揍!之前我在長安納娶了一房妾室,那是你七嫂,名叫唐姬,賢能風雅,你今後見到她不成失禮。現在這個名叫何瑩,是你五嫂任紅昌的遠房表姐,實在和你五嫂普通大,並且長相和紅昌極其相像,不熟諳她們的人很難辨認她們姐妹倆,輕易認錯人。
第二天上午,李利帶著胡車兒等人回府以後,當即拉上李暹,帶上幾罈美酒直奔武威郡和金城交界處的武侯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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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扭頭看向山梁,急聲道:“呃,兄長快看,二哥還是坐在樊叔墓碑前喝酒發楞!”
實際上,時下大漢境內喚作“武侯亭”的村鎮極多,名頭清脆,說出來有底氣,讓村民們感受很有麵子。
端是一處沉寂清幽的避世隱居之所。
李利快步上前,雙手扶起樊勇,動情地說道:“人死不能複活。樊叔生前待我甚厚,多次幫忙我們,此恩此情,我一向牢服膺在內心。南郊之戰,孰是孰非臨時不說,今後自有公論。樊叔忠心漢室,血戰疆場,馬革裹屍,求仁得仁,實為真豪傑也!
“為弟代亡父伸謝兄長大恩,統統全憑兄長叮嚀,為弟無不順從!”樊勇熱淚盈眶,俯身膜拜道。
東山坳,一眼望去,鬱鬱蔥蔥。
“走吧,把我們帶來的祭品拿出來,我們兄弟二人上去祭拜樊叔。”實在底子不消李暹提示,李利乍一走進山坳便看到樊稠宅兆前坐著一個拿著酒葫蘆喝酒之人,明顯那人就是樊勇。
“兄長,我們這是要去那裡呀?昨日兄長命令統統西征將領明天到郡守府議事,現在我們已經出城了,軍政議事如何辦?”策馬揮鞭當中,李暹扭頭對李利大聲問道。
目睹弟弟李暹打動得落淚,李利策馬與他並駕齊驅,悄悄拍拍弟弟的肩膀,和聲說道:“我們兄弟倆自幼父母雙亡,我便罷了,母親歸天時我都已經十歲了,可你當時還小,常常穿我的舊衣服。現在為兄已經立室了,理應把你照顧好,你幾位嫂嫂每次給我做一件衣服,就會給你也做一件。自古有言,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你嫂嫂給你做衣服也是應當的,我們是親兄弟,不必計算這些。”
樊稠生前是金城人,南郊戰身後,卻因金城尚未歸附李利治下,樊勇便將他的屍身先運到武威境內,然後又經黑龍嶺進入附屬金城轄下的武侯村。
“好,我們去草廬喝酒,本日一醉方休!”李利眉開眼笑地拉著樊勇下山,李暹笑嗬嗬地跟在前麵,腳步輕巧地直奔草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