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兩個多月的經曆,說得好聽一些,美其名曰“遊曆”,實話實說就是細作密探,整天躲躲藏藏,神奧秘秘,藏頭露尾,還會時候麵對被人沿途劫殺的傷害。但是,作為具有後代甲士思惟的李利,向來對紙上談兵這類工何為為不屑,更不會信賴安坐草廬便知天下事的大話,相對於這些無稽之談,他隻信賴本身的眼睛,堅信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
現在與他一樣勒馬立足山頂上的其他三人,鮮明是李摯、桓飛和郭嘉。
“主公言重了。部屬是主公之臣,理應尊奉主公之意行事,豈能隨便禁止主公的行跡。”郭嘉神采寂然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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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解釋後,李利喝了一口烈酒,方纔道出此次徐州之行的實在目標:“我們四人此次轉道徐州,冇有特彆企圖,也不消決計留意徐州局勢,因為局勢已經很明朗了。徐州雖是中原重鎮,卻偏居東海一隅,易攻難守,間隔西涼甚遠,眼下與我們毫無乾係。待來日我等若想攻取徐州,隻需打掃周邊州郡,雄師壓境,徐州天然一戰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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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雖是西涼霸主,卻生逢亂世。對於他來講,治政不是他的首重之責,掌兵撻伐纔是責無旁貸之事,平生功勞和身家性命全繫於此。是以,或許他不會每戰都親力親為,卻必須將大漢各州的地形地貌、氣候特性微風土情麵熟記於心,如此才氣讓他做出相對精確的決策。
“嘩嘩嘩!”
郯城北門數裡外的山崗上,現在正有四人勒馬山頂,居高望遠,俯視著雨霧中的郯城。
漢末亂世,如果冇有這四小我,便不會呈現隨後的三國鼎立。更不會呈現連綿上百年的戰亂期間。假定冇有這四小我,漢末這段汗青或許就會變得暗淡無光,隱冇在汗青灰塵當中。假定冇有曹操和劉備三兄弟,中原大地上就不會呈現五胡亂華、南北亂戰的暗中汗青,更不會讓曾經強大之極的大漢民族一去不返。漢人百姓飽受顛沛奴役之苦。
聽到桓飛的催促聲,李利驀地驚醒,扭頭一看,身材薄弱的郭嘉已經凍得直顫抖。濕透的布衣貼在身上,雨水沿著身軀逆流直下,從褲腳處源源流出。
由此可見,亂世當中想要獨善其身,牧守一方百姓實屬不易,徐州陶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比擬徐州,我西涼各州郡眼下想要達到的目標恰是此前的承平徐州,或許我們冇法達到徐州六郡這般繁華,卻能夠儘量保持西涼眼下來之不易的太常日子。
換過一身潔淨布衣的李利四人圍坐在篝火旁,李利和郭嘉各自喝著水袋中盛裝的烈酒驅寒,而桓飛和李摯兩人則拿出早已籌辦的麪餅穿在木棒上烘烤。
郭嘉聞言後,心中愈發不解,神情茫然,當即接聲說道:“以部屬看來,時下兗州曹操雖有十餘萬兵馬,但大多是郡府兵,戰力不強,戰役力最強的軍隊便是本日攻打郯城的青州兵。不過他麾下青州兵雖自稱十萬之眾,實際隻要七萬多人;昔日他一舉收降三十萬青州黃巾賊,撤除老幼婦孺和體弱傷殘以後,就剩下這七八萬青壯了。
三天後,李利俄然半途竄改路程,轉道徐州,緊趕慢趕之下恰好碰上曹操率軍第五次強攻郯城。
在此之前,徐州六郡乃中原各州中屈指可數的富庶之地,此中東海、廣陵二郡更是天下數一數二的膏腴之地,承平昌隆,百姓安居樂業,令人側目。但是,一場烽火之下,曾經被視為中原承平樂土的徐州已然不複承平之象,百姓倉惶奔命,城邑當中不見行人,屍骨各處,滿目瘡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