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卻笑得差點端不穩杯子。
陶紀道:“沈公子請說。”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陶紀入坐後,沈卻就取了桌上之前薛諾送來的茶杯替他倒了杯茶水,然後遞到了陶紀跟前,“陶大人請用茶。”
想起剛纔那小孩兒氣沖沖蹦走的模樣,他也是忍不住嘴角揚了揚,實在石安說的不錯,這小孩兒不凶的時候挺成心機的。
“平日清茶怡口,偶爾喝點其他的也彆有一番風味。”沈卻笑了笑。
陶紀對上沈卻微沉的眼,趕緊說道,“扈容殺人當然該問罪,但是沈公子也曉得他現在這類環境連鞠問都不能,下官總不能將個廢人抬進縣衙判罪問斬”
“我記得扈容交代過,那黑礦是他跟人合開,與他合開的人是誰,礦物又賣給了甚麼人,陶大人查過了嗎?”
薛諾回身就溜,跟個兔子似得的直接躥到了涼亭外,一腦袋就撞進了恰好走過來的薑成懷裡。
薑成約有九尺高,薛諾在他麵前就是個小矮子,被拎著後脖頸時腳尖離地揮動動手,腿上蹬了蹬,竟然冇挨著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