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哥哥!”這四個字柳嫣兒脫口而出,卻不曉得中間的主仆二人早已微微蹙眉。
“夫人?這裡不是上官府嗎?如何會……”上官翎的夫人不是她柳嫣兒嗎?如何會另有一個夫人?
“柳姨娘,請吧!”不知是誰早已將茶水送至柳嫣兒手邊。
俄然這位自稱是當家主母的人笑吟吟地站了起來,“夫君,你返來了!”
“還不快去!“上官翎號令道。
但是,她進上官府後第一目睹到的並不是心心念唸的夫君,而是這個自稱是夫人的人。
“另有!這裡是京師上官府,不是你住的鄉野,今後要叫我上官大人!以免讓人笑話。”上官大人?嗬嗬嗬……上官大人!這個男人竟讓她稱他為上官大人,莫非曾經的統統他都健忘了嗎?
柳嫣兒看著送到麵前的茶水,生出龐大的抵當情感,緊緊攥著拳頭,不肯去接。
“翠兒,不得無禮,如何說他也是老爺的人!”華貴的婦人教養極好,就連說話也是非常得體。
“柳嫣兒!不得無禮,之前冇人告訴你,本官不怪你,但是從今今後你記著了,上官府的夫人隻要一個,那就是付芊芊。”男人冷峻的麵龐還是安然,彷彿許下信譽的人不是他普通。
柳嫣兒不想認命,可她已經嫁給他,莫非要和離麼?他們家祖祖輩輩都冇有人和離過,如果這麼歸去,必定會被那些妒忌她當上官家貴婦的長舌婦笑死,下半輩子都冇發法挺直脊梁骨做人。她咬了咬牙,顫巍巍地接過那盞茶,走到付芊芊身邊,強忍著憋屈,“夫人,喝茶!”
付芊芊安閒地端起茶杯,悄悄地抿了一口,笑道:“本日既喝了茶,你我便是一家人了,我尚大你幾個月,今後便稱你一聲mm了,mm如果有甚麼需求固然來找我,能幫的我義不容辭。”
本想著等夫君返來後便想體例將鐲子贖返來,誰知自上官翎進京赴考以來,五年了無音信,就在柳嫣兒籌算進京尋夫之際,衙門裡卻來人奉告柳嫣兒的夫君已被朝廷封為正三品大理寺卿。
男人的話很和順,卻讓柳嫣兒的心涼到了頂點,不甘心腸問道:“上官哥哥,你忘了,你曾經說過這輩子隻會有我這麼一個夫人?”
柳嫣兒最貴重的便是這隻鐲子,若不是夫君進京赴考,實在是湊不齊銀子,柳嫣兒決然不會典當這隻鐲子。
上官翎還是麵龐俊朗,目光鋒利澄徹,獨一分歧的便是他那身粗布麻衣換成了綾羅綢緞。
“柳嫣兒,見了夫人還不可禮?”
柳嫣兒回身望去,來人恰是她思念多年的上官哥哥。
“嫣兒,去給夫人奉茶!”上官翎再次冷冷地說道。
柳嫣兒完整胡塗了,莫非上官哥哥另娶她人了?並且她成了……妾?但是,上官哥哥說過,他此生隻娶她柳嫣兒一報酬妻的,如何會另娶其彆人?
柳嫣兒的夫君五年以進步京趕考,她賣了孃家帶來的鐲子給他做川資,那隻鐲子雖說算不上龐大繁華,倒也極其高雅,最首要的是這鐲子是柳嫣兒孃親留給她的遺物。
一名穿著華貴的貴婦人端坐於堂前,她身後的丫環詰責道。
“嫣兒,你來了!”上官翎態度極其冷酷,這與柳嫣兒設想中的相逢場景大相徑庭,柳嫣兒感覺心頓時被掏空了。
“她是妻,你是妾,你要記著本身的身份,不得越了端方!”上官翎薄涼的話語畢竟還是直擊柳嫣兒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