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嚇一跳,不曉得該咋辦。
果不其然,擔憂的事兒終究來了。
老四說:“不可不可,香菱的身子那麼白,那麼嫩,俺怕給弄壞了……再說她抵擋咋辦咧?”
老四喔了一聲,公然低下頭,哢嚓一聲,女孩的腰帶被咬斷了。
老婆兒一頓腳,差點又蹦起來:“你那兩隻手被驢子給踢了?除了用飯你還會乾啥?連個女人也禮服不了,你另有臉活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這類事還要人來教?你不會啥也不懂吧?”
老婆子冷冷一笑:“那好,我們三個一火鬥,把她禮服,他爹,你按胳膊,我按腿,兒子直接把她辦了。”
男人說完冇有上炕,也冇有碰她的衣服。就那麼從炕上拉一條被子,又找一張席子,將被子放在席子上打了地鋪。躺在地上,未幾會兒就閉上了眼睛。
惡老婆喜滋滋地,將兒子拉進了堂屋,劈臉就問:“兒子,跟你媳婦辦事兒了冇?”
咋就生了這麼個笨伯傢夥,一點也不像他爹,老孃冇記得偷野男人啊?
老四就說:“對不起,晌午俺手重了,不該打你……可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騎著俺娘打,俺是他兒子,不幫老孃就冇天理咧……你疼不疼?疼得話,就抽俺一頓吧,俺包管著得住。”
香菱感到一股滅亡前的驚駭,女人的嚎叫聲驚天動地。
老孃一聽眼睛瞪得更圓了:“你懂個啥啊?人跟牲口是一樣的,生兒育女都要乾阿誰事兒。培養個啥豪情,俺跟你爹那會兒,被窩冇鑽,你爹就猴急地不可……女人嘛,就是這個模樣,第一次都會害臊的,時候長了你不找她,她也會像條樹藤一樣來纏你。”
香菱一個勁的嚎叫,一個勁地掙紮,紅燭閃動的洞房裡,老四咬咬牙,還是解下了衣服,向著香菱靠近。
他早被香菱的麵貌給迷呆了,女孩一頭烏黑的秀髮,皮膚又白又細,長長的玄色睫毛下是一對烏溜溜的雙眼。
“憨包!想要讓一個女人幸運,起首要讓她舒暢!當初你爹就是先讓俺舒暢的,以是俺纔跟他幸運了一輩子。”
男人說:“明天是咱倆的大好日子,俺醜,委曲你了,曉得你是被人逼迫的,你放心,隻要你不點頭,俺絕對不碰你,咱倆假吧一二,各睡各的。”
母子兩個在內裡吵,西屋的香菱聽得清清楚楚。
打成活結的褲腰帶是千萬不能鬆的,一鬆男人就有了可乘之機。
兩個老東西慌鎮靜張穿上衣服,跑兒子的房裡檢察,出去就是目瞪口呆。
那雙眼彷彿會說話,把統統的愁悶,憤怒,仇恨,全數一絲不留閃現在眼神中。
香菱冇理她,手摸向了褲腰的改錐,改錐把兒被緊緊攥在手裡。隻要他敢撲過來,她就籌算用改錐攮死他。
老四甩了一把血,說:“娘,不消你倆管,這是我跟香菱的事兒,歸去睡你們的覺。”
她也曉得老四冇睡,從男人的呼吸聲便能夠聽出來。
老四問:“咋吃?”
香菱開端掙紮,尖叫著,號哭著,眼睜睜看著本身的上衣被扯破,最後絕望地掄起改錐,在男人的手臂上刺,後背上刺。
以是那一巴掌,香菱冇計算。
看那架式,老婆兒恨不得把兒子撥拉開,親身上陣,她都替兒子焦急。
老四說:“想……。”
兩小我的打鬥聲轟動了北屋的老婆兒跟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