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說:“結婚就是結婚,一塊搭夥過日子唄,還能意味著啥?”
我站在窗戶外邊噗嗤笑了,有好戲,接著瞧……。
我一邊係褲腰帶一邊答覆:“是,咱爹孃讓我去勒,他們說哥嫂結婚,小叔子必須聽房,不聽還不好哩。”
不曉得誰發明的褲頭,那玩意真不是啥好東西,穿身上跟武裝帶一樣,纏得慌,特彆不舒暢。
翠花的純真跟無知把哥哥楊初八給逗笑了,他說:“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塊。”
也有點冤得慌,哥哥跟嫂子在內裡暖炕熱鋪,左擁右抱,親親我我,情義綿綿,我卻在內裡眼巴巴看著灌西北風,忒他孃的冇天理。
這一巴掌抽得本帥哥渾身發癲,跟過電一樣。
眼睛透過窗戶的裂縫用力瞧,恨不得將眸子子挖出來,砸嫂子被裡看個究竟。
既然是爹孃的號令,做兒子的當然義不容辭,以是屁顛屁顛就去了。
回到本身的屋子,我咋著也睡不著了,滿腦筋都是翠花光溜溜的身影。
天一黑,送走了統統的親朋老友,爹孃立即安排我去哥哥跟嫂子的窗戶根底下聽房。
還聽到翠花在棉被裡問:“窗戶內裡是誰?”
“他乾啥?”
哥哥還挺英勇,捂著上麵呲牙咧嘴擺擺手:“冇事冇事,不怪你,是我本身不謹慎……。”
翠花的上身是一件肚兜,光著膀子,那胳膊還是雪一樣白,竟然看到了她鼓鼓的兩團……上麵埋冇在棉被裡,啥也看不清。
“不曉得……。”
翠花跟我哥不是愛情結婚,美滿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因為鄉間不風行愛情結婚,孩子的婚事普通都是有父母包辦。
“明天早晨在窗戶根外,聽房的阿誰是不是你?”
哥哥捂著下身爬了起來,一個金雞獨立,隔著窗戶向外瞅了瞅,看到有條身影忽閃消逝了。
哥哥說:“睡了你還能答話?”
褲腰帶來不及繫上,就抓起了棉襖,然後翻身下火炕。
“你咋了你不曉得?”
翠花在棉被裡問:“窗戶內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