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妹子是二毛吹牛的本錢,因而,他一五一十,把兩年前土窯村產生的統統,全跟胖工頭說了。
漸漸將帳篷挑開,內裡公然黑燈瞎火,冇有點燈。
兩個帳篷緊挨著,中間隻要兩層帆布相隔,平時這邊放個屁,那邊都聽得見。
瓜妹子閉著眼,哼哼唧唧不轉動,任憑男人胡來。
並且他膀大腰圓,特彆有力量。
這小子竟然建議了牢騷,說:“二毛啊,你他媽真有福分,娶了瓜妹子如許的好女人,咋恁好?老子如果有如許的女人,必然把她當神仙一樣供著,毫不讓她出來刻苦。”
二毛感覺好笑,瓜妹子如許的女人,也算俊?
曉得了女人的統統,胖工頭的膽量更大了,因為欺負了瓜妹子也冇事兒。
這工頭很胖,實在的名字大師也不曉得,大部分人都叫他胖哥,長得很丟臉。
好不輕易,兩點多了,胖工頭也感覺時候能夠了,因而爬起來,走出了大工棚。
他提上鞋子就要走,可瓜妹子卻拉了男人一下,說:“二毛,你謹慎點,這瘦子不是啥好人?”
瓜妹子說:“你還是重視吧,彆中了他的騙局,謹慎他把你賣了,你還幫著人家數錢,歸正看俺身子的,就冇好人!”
因為後半夜,女人睡得最香,偷偷摸出來,必然猜不到我是誰。
“啊?恁有福分?媳婦還能撿?”
胖工頭問:“你這媳婦,是如何娶的?青梅竹馬自在愛情?還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
狗曰的二毛真有福分,真是一朵鮮花啊,插在了牛糞上,為啥不插上我這泡狗糞上?
另有翠花,如果說翠花是九天玄女下凡,那麼瓜妹子的模樣,就是仙女腳上的繡花鞋……上麵踩的那泡屎。
如果跟梨花村的紅霞,翠花,香菱比起來,的確狗屁不如。
可惜啊,翠花隻喜好楊初九,冇事就跟小叔子亂摸,亂親,亂啃,全村人都曉得。
二毛一聽卻嗬嗬笑了,說:“胖哥此人不錯,男人出門在外都如許,身邊冇女人,見到女人,不免會多看兩眼,這有啥?”
彆的女人被惡棍欺負,是極力抵擋,極力躲閃,可瓜妹子用力把男人抱緊,一邊抱一邊喊。
來由早就想好了,萬一暴露馬腳,就說本身走錯了帳篷,摸黑闖出去的。
夜裡,他們兩口兒這邊一鼓搗,工頭在那邊也跟著衝動。
他怒不成解,大喝一聲:“老子砸死你!”手裡的鐵棍掄圓,一棍子砸了下去。
胖工頭二話不說,一下子扯去衣服,拉起棉被,出溜到了二毛的被窩裡。
他起首找個牆角,跟狗似得,抬腿撒了泡尿,褲子提起來,假裝醉意昏黃的模樣,摸向了二毛跟瓜妹子的小窩棚。
以是他就用力灌二毛酒喝,很快,把賴利頭灌得酩酊酣醉。
內心很衝動。
瓜妹子不曉得二毛啥時候學會了這麼多的花腔,平常冇這麼主動啊?
有多黑呢?這麼說吧,白日掉煤堆裡,拿著放大鏡或許能看清楚他。如果是夜裡,人們會把他當作煤塊,直接扔進火爐子裡燒掉。
但是幾個回合今後,就感到了不妙……。
胖工頭在那邊喊:“二毛,快來啊?忙活啥?陪哥喝兩盅。”
二毛在這邊說:“曉得了,頓時來。”
電燈照亮,帳篷裡一片光亮,瞅清楚了,不是二毛,是胖工頭。
二毛就說:“我咋感覺普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