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檯球罷了,竟然滿身高低都被摸了一遍,小冰山完整熔化,變成了一座欲.火焚身的火山……
張予川神采安閒地抱著懷,姿勢文雅地立在桌邊,彷彿剛纔藉機耍地痞的人不是他。
張謹言腦內的gv正演得出色,張予川俄然從檯球案上直起家子,用球杆在本身掌心啪地打了一下,聲音很清脆。
演、演得很像嘛男二,你……實在就是想趁機摸我的手吧,嗯?
張謹言手一抖,刹時原地爆炸:……
男二!我慎重警告你!不準動!再動我可不包管會產生甚麼!
每天睡前都要練一練的,又圓又翹又緊實的,臀部。
“到你了。”張予川衝他抬了抬下巴,同時又用球杆在本身的掌心悄悄抽了幾下,彷彿在實驗稱不稱手……
“啊,好。”已經亂了陣腳的小助理迷含混糊地掃了一眼球案,張予川的球除了兩個角度刁鑽不好打的,已經全出來了,因而張謹言抱著隨便打一下從速結束從速溜走的設法,俯下身,為了不被再被教一次很當真地擺好了姿式,對準……
獨守空閨二十年的小處男可禁不起這麼撩啊!
整小我不竭反覆著爆炸――複原――爆炸――複原的步調……
張謹言儘力節製住語氣,沉聲道:“好的張總。”
如果不是看你長得帥我非要告你性.騷擾不成!
隻是摸了一隻手罷了,不準臉紅,張謹言,你一貫引覺得傲的沉穩呢?
三秒鐘後,張謹言開端反覆聚變――裂變――聚變――裂變的步調……
“不費事張總了!”張謹言嚇得魂飛天外,兔子似的一溜煙躥到檯球桌另一邊,道,“我剛纔手滑,您先來!”
男二你再如許我要報警了!
啪地一聲,球杆在臀肉上抽出淡紅色的陳跡,張謹言的一條腿被抬起來放在檯球案上,然後被從前麵,鹵莽地……
但是,張予川卻再次不緊不慢地將握著張謹言左手的手鬆開來,悄悄捏住張謹言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挑,語氣嚴厲道:“頭埋得太低了,你的臉部要與球杆成垂直狀況,視野朝向球與球杆,當你感受球杆、球,與球洞成一向線時……”張予川說著,右手按住張謹言纖細的腰往下悄悄一壓,“腰部向下沉,貼得離球桌越近越好,然後……”張予川頓了頓,扶著張謹言的手猛地向前一發力,全部身子跟著慣性往前一頂,下.體與張謹言的臀部也終究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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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球杆頭也觸到了白球,白球筆挺地飛出去撞擊綠球,跟著沉悶的一響,綠球乖乖地滾落進球洞,張予川的嘴唇如有似無地掠過張謹言的耳朵,一字一字低聲道:“一桿進洞。”
果不其然地打偏了……
“這個間隔有點遠。”張予川說著,猝不及防地用左手將張謹言的左手全部握住,向前推了推,道,“左手離杆頭的間隔保持在一掌半擺佈。”
臥槽尼瑪大事不好男二竟然抱著我硬了!
媽的,男二太奸刁了!張謹言一言不發地板著通紅的小臉,生硬地轉過半個身子,製止張予川瞥見本身的異狀,然後姿式彆彆扭扭地打了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