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小白花搶戲了。
張予川又是莫名其妙地嘲笑了一聲,然後冷著臉研討起球案上剩下的兩個球。
好你本性.騷擾男二,你覺得我會給你脫褲子露鳥的機遇?天真。
臥槽?如何就變成下午伶仃陪我去了?
“咳,張總。”張謹言晃了晃本身的手機,摸索道,“我們公司同事都在鳥島玩呢,蘇先生也在。”
男二的畫風彷彿越來越跑偏了導演你不管管?
同事:“林總和夫人請大師吃狗糧啦!”
張謹言滿腹苦衷地逗弄著一隻吃東西的小喜鵲。
群裡立即就爆炸了,大師紛繁表示這狗糧我先乾爲敬。
這本性.騷擾男二!
張予川嗯了一聲,把最後一個球打了出來,隨即挺直脊背,望向張謹言,用一種難以捉摸的奧妙語氣道:“你想看鳥?”
兩小我一副要閃瞎全公司的架式。
張謹言則從褲兜裡取脫手機,想看看其他的東西轉移一下重視力。
張謹言幾近快哭出來:……
非常的活力興旺,鬥誌昂揚。
……這氛圍不對!不對!
卻已經把龍套男配滿身高低都摸遍了!
三分鐘前有一個發賣部分的同事偷拍了一*複和蘇窮手拉手喂鳥的照片發在了群裡,照片上的林複漂亮蕭灑,蘇窮清純敬愛。蘇窮攤開手喂鳥,大眼睛鎮靜得閃閃發亮,林複很和順地望著他,垂眸一笑,為他把一綹亂髮撫平。
張予川抱懷站在一邊,絕對零度的冰冷目光死死盯在張謹言的屁股上。
“好的,感謝張總。”張謹言客氣伸謝,把掌心平攤開舉起。
如同一滴水砸落在安靜的湖麵上,這個笑容在臉上一層層漾開,從微微上揚的眼角、柔嫩的眉梢,伸展到臉頰、酒渦、嘴唇,當他的視野不經意地一轉,撞到張予川眼中時,整張臉還是笑意盈盈的。
這時,張予川脫手如風地在張謹言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把,打得那臀肉顫了顫,冷冷道:“臀部不要撅這麼高,重心不穩。”
張予川道貌岸然地又伸手拍了一把:“冇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