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這裡，竟有些多餘。

因而一分鐘後，小行雲站在福祿司外的桃花樹下，一手提著一桶滿滿的水，平直舉高，單腳站立，全部一仙鶴亮翅的架式，見小飛舟一臉歉意地望過來，還衝小飛舟暴露個安撫的笑容。

“大不了當凡人？說得輕鬆。”司長痛心疾首，“凡人跳不脫存亡循環，世世忍耐磨難煎熬……”

夙來溫文爾雅的司長忍無可忍地一轉頭，吼怒道：“沈！行！雲！你給我滾出去！”

手指上炙烤般的痛苦仍然持續著，這是之前葉飛舟賣力的一個任務工具給他留下的，那人或許是發覺到比來衰運連連不大對勁，不知從哪請了羽士畫的送神符，把屋子貼得到處都是，葉飛舟冇防備間被燒了一下。

“我不要香，不要貢品。”小行雲隔空衝小飛舟拋疇昔一個飛吻，“我就想要你這個小掃把星。”

小飛舟一臉沉重地望著小行雲，規勸道：“你聽司長的，我不想讓你當凡人，我這小我人喊打的掃把星也就算了，你當福神多好啊，大師都給你上香，給你上貢品。”

“你彆摸我，司長說你不能摸我。”小飛舟慌鎮靜張地想收回擊，卻被小行雲緊緊握住。

四瓣嘴唇隔著一張紙一樣薄的間隔。

這一天，兩個小神仙乖乖地並排坐著，聽福祿司司長講東西。

小飛舟紅著臉，長長的眼睫毛低垂著，回嘴道：“就算你不要那些，但是凡人都喜好你，都想要你，這感受多好啊。”

這個句式我彷彿應當學習一下。

小飛舟嚇懵了，頓時不敢亂動。

強搶民女的惡霸在結婚前夕不謹慎把新房燒得渣都不剩，關在柴房裡的女人不翼而飛……

“我就喜好摸你。”小行雲奶聲奶氣地耍地痞，“你再掙一個，再掙我還敢親你呢。”

葉飛舟無法：“不可。”

對峙了好一會兒，趕著下凡出任務的葉飛舟隻好彆彆扭扭地叫了聲：“行雲哥哥。”

“那是雙生！”小飛舟紅著臉解釋，“雙生不能在一起，彆亂講。”

沈行雲清爽的吐息落在葉飛舟唇畔鼻間，葉飛舟貪婪地呼吸著，心跳越來越快，幾近忍不住想主動把身子往前傾靠一點。

偷看過福祿司司長和姻緣司司長在桃花樹下親親的小行雲的確非常早熟……

蓬萊的光陰流逝得緩慢，一轉眼，兩個小神仙都長大了。

司長：……

望著臉憋得通紅、彷彿正在心中醞釀長篇大論籌辦斥責本身的葉飛舟，沈行雲痞痞地一笑，滿不在乎道：“歸正擺佈也是耗損神格，摸不如親，親不如睡，如何樣，要不要和我嚐嚐？等睡完了，我們再去福祿司的求子樹上求個果子，養一對小衰神和小福神，等他們長大了，我們的神格也耗得差未幾了，到時候手拉部下凡當人去，臨走前記得和循環司知會一聲，讓他們記得把我們兩個往一塊湊，讓我們生生世世都能遇見……”

沈行雲鍥而不捨：“摸一下麵龐。”

其他的小福神和小衰神們都被這一出弄得冇心聽課了，看著窗外的小行雲嘻嘻哈哈地笑，另有幾個奸刁的小神仙調侃小飛舟：“你相公因為你出去罰站了！”

“不叫，你快放我出去。”葉飛舟焦急，但是又不敢碰沈行雲，怕損了他的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