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九的視野落到趴在桌上的白蒼身上。

平時滴酒不沾的傢夥一杯就醉，當場翻出琴來殺氣騰騰地追著蕭九開打了。

“不是說要聽封雙無嘮嗑嗎？”蕭九拉著酒罈就灌，村中的酒都烈，火辣辣地順著喉嚨往腹中躥，他睨向封雙無，“說。”

封雙無將那些話說完以後歇了一口氣，然後就將視野落到了顧憐的身上：“另有你。”

蕭九支著臉，順口接過話來：“名聲都快同詭仙齊平了。”

封雙無口舌上爭不過她，乾脆歇戰。

顧憐：“……”

封雙無當即扭身就要撤，但是蕭九先一步脫手將他攔下了。這裡在村中又全都是凡人，一時之間不能用為靈力，封雙無以一敵二，垂垂地落了下風，宣佈撤退失利。

封雙無：“……”

封雙無：“……？”

蕭九“嘖”了一聲，收回了視野。

顧憐看著他，然後就抱著懷裡的酒跑疇昔：“刻不求！”

總之聽了一圈下來，大師都挺好的。

謝霜和薛絕的婚事傳得人儘皆知，顧憐不曉得也是情有可原——刻不求辟出來的那一方居處設了禁製，外頭平常的傳音可傳不出來。

除了謝霜的事情以外，關於其彆人的一些零瑣細碎的近況，封雙無在看了顧憐一眼以後，也同她說了。

顧憐沉默一陣。

徐望青決定將掌門之位交給薛絕，本身雲遊天下去了。

顧憐出來的次數未幾，羲木所塑的身材需求靈力溫養，刻不求都不敢放她到處亂跑。

封雙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倆：“你倆把我當何為麼了？嗯？”

不過顧憐的話實在是冇有甚麼錯處，放在彆的處所、人、妖、鬼湊一塊少說也得開戰，恰好他們三者就能湊一窩，可見是一起貨品，誰也不比誰崇高。

封雙無：“……”

“嗯？”顧憐眨眨眼，“我甚麼？”

蕭九回過神來：“做甚麼？”

夜色化不開的濃，那一抹紅色的身影卻仍舊是不成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