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丹夫子拍了拍書封，書有些殘破了上邊的字斑破不清，他清了清嗓子翻開第一頁，那上邊筆劃草率地圈了個圓出來，並且還是歪歪的橢圓，“這是煉丹的入門丹藥，清心丹，普通弟子會失利的十個裡湊不出一個。”

“……”

顧憐把白眼忍住，問了一個關頭題目：“那我如果冇完成呢？”

“大哥，我另有最後一個題目。”

這隻丹爐不大，顧憐擺佈瞧了瞧，俄然發明丹爐柄下刻有一個很小的印記。

顧憐看了丹夫子一眼，看他一臉奸滑，就曉得這傢夥是鄙人套給她，想讓她個來滴血入丹爐，直接給接了他這吃力不奉迎的差事。

顧憐不確地又試了一遍，那隻小丹爐還是紋絲不動，她滿腦門問好號：“不是，它是不是對我有甚麼定見？”

“冇說不讓你練劍，”丹夫子開暢一笑，彎下腰拍拍她的頭頂，”二弟乖，給你一年時候，不求讓你煉完統統，半本書能夠吧？到時候大哥捐軀為弟替你去藥閣那兒抱點靈藥過來給你當糖吃。”

顧憐抱著那本“丹藥煉製大全”蹲在小丹爐前，指指它然後又忍不住上手敲了一下，收回有些清而沉的聲響：“這隻丹爐，送我了？”

顧憐“……哥，講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