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祝睿能說甚麼,望著一臉喜滋滋的阿誰偷車賊,他一時候乃至是感覺本身是幫忙周某做了功德,而不是幫忙差人抓住了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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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呢固然一樣在玩著電腦,不過他祝睿瞥了一眼他電腦的介麵,不是在打遊戲,而應當是在學習或者乾甚麼,非常的主動向上,能夠說是他們寢室除他以外獨一的一股清流了。
而祝睿也是冇有過分刺激本身的這群豬隊友,所以是將本身換到這個鐵殼打火機的顛末,包含今天下午本身所經曆的事情,那奇葩偷車賊周某的談吐全都奉告了這群傢夥,再次將他們震驚的目瞪口呆,傻兮兮的望著本身,跟瞥見仆人的二哈般,久久說不出話來。
“好吧,管他是甚麼才,總之,我們不否定,你小子現在的確是變得很短長,但費事吹牛也好靠點譜吧,那枚破彆針你還真換的出去了啊,我就不信了,如何能夠。”
可實際是他還真特麼嘍囉屎運了,碰到瞭如許一個腦筋發抽的傢夥,用一個代價幾塊錢的鐵殼打火機換走了他這枚代價寥寥的彆針,讓得他是相稱震驚和懵逼。
“……”
“如何能夠?”
而這一下午經曆的事情,也有些匪夷所思,充滿著戲劇性,即便是他,內心已經相稱強大,都是感受相稱懵逼無語。
可祝睿還是隻是一如既往的純真笑了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
看到祝睿拿出的這鐵殼打火機,榮鐵柱他們是再度震驚了,瞪大了眼,呆若木雞般的傻傻看著他,感受難以置信,這特麼也太變態了吧,一枚破彆針還真能換到東西啊!
“就是老四,你那破彆針一毛錢都值不到,除非你小子是碰到奇葩了,不然冇人會跟你換的。”
顛末一下午的閒逛後,祝睿再次回到寢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因為從中午分開寢室時,他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比較不利的傢夥,把本身的彆針換出去。
是以他最後也隻能是再次無語望彼蒼的感慨天下之至公然無奇不有啊,任何毀三觀的奇葩都遇獲得。
更奇葩的是,這周某也是小我才,對於本身被抓不但冇有多少的失落,反而還顯得非常的歡暢,說內裡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他超喜好內裡的。
“嘶?甚麼意義?”
“999……”
公然,傻子年年有,本年特彆多啊。
祝睿是輕咳了一聲,有絲幽怨的改正道,煩惱本身的這群豬隊友對於本身的定位不太精確。
畢竟他也曉得本身這枚彆針的代價實在是太低了,如果正凡人不是腦筋發抽的話,是必定不會和他換的,以是他本身都心中忐忑,冇有抱多大的但願,除非是走了狗屎運,真的碰到這麼一個腦筋發抽的人。
“對對,講得對。”
無語的白了祝睿一眼,冇理睬他的不要臉,但榮鐵柱等人還是持續打擊道。
而因為是他報的警,以是跟著差人去差人局簡樸的做了個筆錄,獲得浩繁差人叔叔的分歧嘉獎,說他是個誠篤取信遵紀守法帥氣逼人的共產主義交班人後,他便也是冇再擔擱,直接回到了黌舍。
“靠,他奶奶個熊,聽完這個故事,我特麼隻想說我又想到了彆的一個故事。”
“就是,到底如何做到的啊?”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這群傢夥的言語中都充滿了嬉笑的神采,明顯,是不信賴他能把那枚破彆針互換出去,畢竟那枚彆針的代價實在是太低了,估計一毛錢不到,能互換到甚麼,恐怕隻要傻子纔會和他換吧,這是榮鐵柱他們幾人共同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