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了妝,應紫告彆了團員們,揹著揹包出了大會堂。
應紫調勻了一下呼吸,輕聲唱了起來。
他往前走了兩步,轉頭一看,應紫卻冇有跟上,不由得揚聲迷惑地“嗯”了一聲,
女人嘛,不能慣著,要不然尾巴就翹起來了。
和台上的清澈空靈比擬,現在應紫的聲音多了幾分親熱過後的嘶啞旖旎。
肖一墨思忖了半晌,漂亮地同意了:“那行吧,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撞見了,你如何和他們說呢?”
“你乾甚麼呀你。”應紫不自發地小聲嗔了一句。
排練室裡有刹時的寂靜, 本來想喝彩起鬨的團員們有點不知所措。
放在檯麵上的手機震驚了一下,肖一墨拿起來一看,微信上有個未讀資訊,是遠在M國的信任公司史女人先生髮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