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儀跟著你,我放心。”謝柏衡按住他的肩。
連許景行都笑了,他去喝了兩杯酒,彷彿喝對勁了。
謝柏衡問,“手受傷了?”
梁宴清一向看著她,眼裡滿是柔情,“你比她都雅。”
謝柏儀挑眉,似笑非笑,“我如何不端莊了?”
他們分開,房裡隻剩下他倆。
謝柏儀想到那一幕,“你那是該死!”
他嚇了一大跳,“如何回事?”
他想也不想,“彆的不說,起碼程敬是個男人。”
“有人尋求又不是他的錯。”
謝柏儀見他停下來,問,“完了?”
謝柏儀:“……”
中間的西瓜張著嘴,傲岸的昂著頭。
“該讓還是得讓,彆欺負你二嫂。”
“大行,我不喜好程敬,就喜好宴清哥。”謝柏儀打斷他,目光筆挺,“我要和我喜好的人在一起。”
她眯起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彆讓他們等久了。”
這會兒恰是夜裡鬨熱的時候,不時有過路人,總會打量他們兩眼。
許景行抱胸,“那你再考慮考慮,我感覺程敬比梁宴清好。”
“對了,柏儀不想讓幾位長輩曉得,怕她們擔憂,你也彆講。”
她說,“聽出來了。”
他笑,“兩杯。”
謝柏儀冇說實話,輕鬆道,“有能夠是吃了熊心。”
許景行沉默,不說話。
幾個男人喝得差未幾,該說的也說了,便上樓接她們回家。
“……”
謝柏衡反對,“你不添亂就好了。”
她急,轉頭看謝柏寧,“大哥……”
她隻好讓步,“大哥,你先走,我一會兒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