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星會聚緣分到,開天辟地得天道。
立在龍女身後的兩個牛頭馬麵妖怪,把拴在龍女右手的鐵鎖一扯,道:“給我快點歸去。”
這玄奘的言語比那冷森森的刀子還暴虐些,氣得那白臉地尊渾身都顫抖,這打也不是,不打吧這口惡氣還真的冇法出了。
“哐當”那忍無可忍的妖怪當即就拎著本身的隨身兵器――一把鐵鍬,砸在玄奘頭上。要曉得這玄奘法力還未規複,血肉之軀那裡接受得住鐵鍬的打擊啊,血液迸出,然後兩眼一閉,倒在地上。
丫環解釋道:“白麪閻羅大人將先前打傷法師的那小妖怪給殺了,取下他頭顱來解法師胸中的悶氣。”
肝火攻心的玄奘當即就踹了那妖怪一腳,罵道:“你這長得又醜,你就不曉得憐香惜玉麼?你媽真是失利,竟然教出把你教成這般鹵莽,要我是你媽我就把你塞到廁所給滅頂得了。”
玄奘滿嘴血肉拉祜,道了一聲:“君子動口不脫手。”
這丫環剛把人頭撿了起來,放在盆內,硃紅的房門又被兩手推開,綠臉天尊與白臉地尊帶著陰笑走入房內。
那白臉地尊早被玄奘氣得直顫抖,回敬道:“你這淫僧,你才長得醜咧,張口便罵人,你就不信我一巴掌掀死你麼?”
這百感交集地玄奘兩眼蹬蹬就展開了,嘿!還是本來的大床上,床頭邊立著兩個五短身材的丫環。
玄奘冇完冇了的哼哼哈哈道:“此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這醜八怪是醜八怪他媽生的,你們既是妖怪,又是醜八怪,那你們就是那醜八怪和妖怪共同生下的。哇哈哈。”
“喪芥蒂狂!”玄奘脫口而出的同時,房門外又噠噠地傳來腳步聲。
玄奘床鋪一拍,怒道:“嗬!你還反了不成。老子是你徒弟,有句話叫啥來著,一日為師,畢生為父,從你拜師的那一天,我就是你的老子。老子叫兒子下跪,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