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之而來的則是另一個迷惑,這姓裴的究竟是何方崇高,竟然會曉得他師兄弟的名字?
“要我挑明嗎?”裴亞青嘲笑一聲,然後閃電般欺身到白李麵前,一手摘下了他掛在腰間的血紋玉佩舉在手裡:“這個質地的血紋玉,全部大陸上,也隻要一塊,在誰手裡要我說嗎?”
“不過從白兄的話中來看,彷彿令師在禁咒方麵的成就非常不凡。”裴亞青麵上不動聲色,但口氣已經有些孔殷起來:“白兄隻要幫手讓我們見到令師,鄙人必有重謝。”
白李就彷彿屁股上俄然多了根刺一樣跳了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裴亞青道:“想都彆想!”
裴亞青這話絕對發自內心,不是亂來白李的,因為他小時候見過楚樊,楚樊比他大了很多,就像一個哥哥一樣伴隨了他一年的光陰,要說信賴,當然要比麵前這個不著調的娃娃臉更值得。
這類行動不向來是裴亞青喜好乾的嗎?明天發善心了?
“那我現在能夠走了嗎?”白李接收了經驗,他敢必定,如果這一次他趁機溜走,百分之八十的能夠還會被席慕煙一下子給拖返來。
裴亞青的臉當即從好天變成了陰天,他陰沉著臉直勾勾的看著白李,讓白李一刹時有種想要逃的打動。但是他不敢。
不管如何說,他都感覺,裴亞青對他師兄弟查的這麼清楚,必然有些不成告人的目標,再者,即便是這些不算奧妙的奧妙,也不是普通人能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