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玨,表妹舟車勞苦,我們彆在這兒說話了,還是快些將表妹請出來吧。”沈卻挽起戚玨的手,半邊身子幾近貼在戚玨的身上。她聲音甜糯,染了三分撒嬌的味道。
梳洗過後,沈卻脫了外衫,隻穿了一件湘色繡雀翎暗紋的抹胸。
綠蟻偷偷拽了下紅泥的手,小聲說:“這個表蜜斯可真都雅。”
紅泥拉了拉囡雪的衣角,對她使了個眼色,拉著她出去了。
“才塗了一半。”囡雪說。
戚玨轉頭,就瞥見沈卻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小模樣。她彆開眼不去看戚玨,但是小手還抓著戚玨的衣角不肯放。
“哦,”沈卻點點頭,看了一眼飯桌,“實在也冇甚麼,表妹幫襯著說話,都冇如何吃東西。而你夾過的菜恰好是我不喜好的,也都冇吃。”
等沈卻終究吃飽了,天涯俄然響起了滾滾雷聲。
“傳聞你上午剛到鄂南,原覺得明天賦過來,冇想到現在就來了,旅途馳驅實在辛苦了。”戚玨點頭道。
“是我的不是了,表妹快請。”戚玨的右手被沈卻挽著,隻好用左手做了個請的行動。
蕭如箏是個美人。是那種男人見了背影就要浮想連翩,見了側臉就會酥了大半身子的美人。還是個才女,琴技驚人。大略書中所說的豔蓋群芳、技驚天下,就是她這類女人。對了,她另有錢。
戚玨也是一怔,明顯隻是倉促一瞟,但是那玉脂酥背彷彿還在麵前。
囡雪說完回身往廚房走去。
“本來竟是如許,冇有想到表哥來鄂南三年對肅北的事兒還是這般清楚,倒是如箏杞人憂天了。”蕭如箏淺含笑著,“對了,如箏得了動靜,門壽山那邊邇來總有好的玉石出土。若表哥成心尋覓新的貨源不若著人去那邊瞧瞧。”
沈卻回身望向戚玨,說:“平時也冇有人陪我玩,我們留表妹多住一陣好不好呀?”
紅泥有些憂心,她問一旁的囡雪:“囡雪,你在肅北陪著女人的時候可與這位表蜜斯打過交道嗎?她的為人……”
素蘭皺著眉說:“女人,這麼大的雨,馬車走不得呀!”
沈卻眯了眯眼,笑著說:“稱呼錯了呢,表妹,你現在應當改口喊我表嫂了。”
“藥膏上完了冇有?”戚玨問囡雪。
蕭如箏和戚玨接下來的說話都是環繞著買賣上的事情,這些事情沈卻完整不懂,更加插不上嘴。她倒也不急,任憑那兩小我說著,自個挑了愛吃的食品開高興心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