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倒是挺大牌的。”慕逸塵彷彿來了點興趣,“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奧秘。”信步一抬,卡座上早已為他籌辦好了觀景台。
慕逸塵去魅影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高朋一號房成了他的專屬。
她戴著一張黑羽毛的眼罩,連臉頰都遮住,隻暴露鮮豔欲滴的紅唇微微嘟起,極儘引誘。
那是一個仲夏的暴雨夜,廚房的地上有一灘血,有個女人捂著肚子趴在地上,神情痛苦的向他伸手:救我!
展顏成了慕逸塵的忌諱,他不問,秦坤便再也冇敢提過。不是已經忘記,隻是回想變成了一顆毒瘤,長在他的內心,時不時模糊作痛一番,卻也不肯讓人看出他的難受。
他伸手取下,紗竟是濕的,好似方纔真的下了一場雨。
來路被一個不算高大的男人堵住,慕逸塵垂眼瞧著,他清秀的臉,雅痞的姿勢倒是和慕閻有幾分類似。
包廂裡的音樂調子到最小,輕柔的聲音像是背景音樂般舒緩。
人潮湧動著往舞池走去,本來半人高的舞台逐步升到了一人高。人們吃力的昂頭瞻仰著,二樓高朋室裡的客人倒是舒暢的一覽無餘。
“好。”
“陪我去魅影。”慕逸塵話一出,身後立在門口的秦坤就拿起了車鑰匙。
玄色的裹胸包不住挺翹的豐盈,超短的熱褲緊貼在圓潤的臀上,暴露大腿根部一片白花花的肌膚,緊實的小腹光亮而平坦,肚臍上的一枚鑽石幾近要閃瞎客人的眼。
兩束聚光燈打在舞台上,照出兩個領舞明麗的麵龐。
慕逸塵彷彿提不起多大的興趣,就是一舞娘罷了,值得他們如許鎮靜嗎。
一層紫紗做成雨衣重新頂傾瀉而下,裹不住呼之慾出的秋色,半遮半掩的風情反而更能挑起男人熱烈的**。
“聽工頭說,是新請了個鋼管舞娘,奧秘的很。”
玄色大理石為主材的桌椅,給魅影的奧秘又增加了一抹沉寂的豪華,透亮的彷彿能照出人們迷醉的眼來。
凡是慕逸塵單獨前來,從冇有叫太蜜斯,這點,工頭早已摸透。至於為何會如許,慕逸塵如許的人物,必不是她一個夜場的工頭能揣摩心機的。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慕逸塵蓄起了髯毛,尖尖的一撮綴鄙人巴上,更顯邪佞。
他望下落地窗外緩緩活動的車流,一樣的高度,卻冇了初站在這時的表情。
“傳聞這名舞娘身份奧秘,隻憑表情登台,她的演出可遇不成求。很多達官朱紫想一睹容顏都難。這是第二次登台,第一次是在裝修後新開業的那天,我們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