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個彎後,童昭就真的撐不住,膝蓋一軟往地上倒去。隻不過她冇摔到地上,卻撞上了一個堅固的胸口,接著童昭感受本身被人抱起來了,她展開昏黃的雙眼,看不清他的臉,隻感覺那股環劈麵而來的氣味有些熟諳。
“熱,水,熱……”
“你們彆慌,我頓時就過來。”
一向強撐著笑的趙快意,在聽到童昭的這句由衷的歌頌後,眼淚像珍珠一樣砸到地上,臉上卻還是帶著傲岸的笑容。
如果真那麼焦急,席梁剛纔就拍門了, 而不是站在門外聽她拉完了五首軍歌。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在童昭手裡的琴盒上。
“我剛纔聽你琴拉得不錯,如何去當大夫了。”
四月初,趙家大蜜斯趙快意出嫁,童昭作為獨一的伴娘,一大早就在旅店裡陪著她,趙快意穿戴婚紗,眼睛很紅,較著是哭過了,但她的嘴角卻一向很儘力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