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些骸骨都是大唐留下來的麼？”杜如月又問道。

杜如月點點頭，道：“也就是說，這千牛衛備身起碼也是後唐的人了。”

“那不定，”莫輕言解釋道，“大唐被滅今後，千牛衛的官製被遺留下來，直到本朝才被打消，隻是已經不再掌管兵馬了，隻賣力貼身庇護天子，相稱於帶刀侍衛，非天子信賴之人不得擔負。”

又在一個角落裡發明一具側坐的遺骸，胸口肋骨處插著一隻鏽跡斑斑的飛刀，懷中本來應當抱著一隻小木盒，隻是那木盒已經滾落在一邊。

李風雲又在四周尋了一陣，又撿了一些散碎銀子和一些零散的東西，見木料將近燒完，便吃緊忙忙往回走，回到了莫輕言、杜如月處。

“奇特，這裡怎會死了這麼多人？看模樣還是相互打鬥而死，莫非……這山洞中藏有寶藏？”想到這山洞中能夠有寶藏，李風雲的心熱乎起來，更加細心的四周尋覓，特彆是那些遺骸四周，冇想到，真讓他找到一塊金牌，金牌上一麵刻著三個字“千牛衛備身”，一麵刻著“趙方”兩字。

“誰曉得這裡另有冇有其他的前程？”杜如月恨恨隧道，又在身下摸了摸，道：“這塊石頭獵奇特，圓圓的，彷彿另有兩個洞穴。”

“這裡既然有死人的骷髏，那必然之前有人來過，必定另有前程！”莫輕言道，“但願那前程冇有被封住！”

莫輕言道：“當然了不起，千牛衛這稱呼始於大唐，是神龍年間，由奉宸衛改名而來，乃是甄選天下武功高強並且忠心的妙手，專門賣力天子和皇宮的安危，掌控著兩府的兵力。千牛衛備身可未幾，擺佈千牛衛統共才二十四名備身，品級雖不必然很高，卻深受曆代天子的信賴正視，憑這腰牌，可變更必然命量的兵馬，大凡千牛衛備身出身，今後必然會被重用。”

眼看手中的枯枝將近燒儘，杜如月倉猝又抽出一根枯枝撲滅，虧她心細，下來之前，砍了很多的枯鬆枝，不過，枯鬆枝再多，總有燒完的時候，若不及時找到前程，三人隻怕會困死在這洞中。

杜如月白了他一眼，道：“大唐被滅已經幾十年了，大唐以後，更有後周，後周以後又有後唐，十多年前，石敬瑭率兵殺入洛陽，後唐末帝李從珂自焚身亡，纔有了現在的大晉，除此以外，南邊更有蜀國、吳國、南唐、吳越、閩國、楚國、南漢、南平，你竟然都不曉得？”

“不錯。”莫輕言答道。

“如許不挺好麼？”李風雲道，“天不管地不管，自在安閒，想殺人便殺人，誰拳頭大誰說話算數，多舒暢多安閒！”

莫輕言道：“不要再叫我小和尚，大理寺跟那些拜佛的寺廟一點乾係也冇有，實際上是審理案件的衙門。”

倉猝拿起那木盒，那木盒被密鎖鎖住，隻可惜這洞中潮濕，那木盒已經腐朽不堪，李風雲一拳便將它砸了個大洞穴，隻見那木盒中放著一隻玉章，非常汙垢，一寸大小，半寸來高，此中一角被摔壞了，用黃金補過，玉章上刻著幾個字，隻可惜並不是楷書，李風雲看了幾眼，冇認出是甚麼字來，就連有幾個字也冇弄清楚。

李風雲訕訕隧道：“這般狼籍，我怎會曉得？天子老兒又冇奉告過我，再說，誰當天子，跟老子又有甚麼乾係？清平鎮總不是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