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你有證據？”

“你――”歡樂氣得直頓腳，指著她問：“必定是你們幽蘭院的人使詐對不對？用這類卑鄙伎倆，想嫁禍給我們王妃。必然是阿誰溫渺妒忌我們王妃受寵，就教唆你去做那事！”

“這類話我隻敢跟你說，”程菁菁湊到她耳邊，悄聲說：“我思疑懷珠的目標並不是龍玉兒，而是她腹中的孩子。如果懷珠不是幕後黑手的話，那隻要能夠是……嘖嘖，想想都感覺可駭。”

見楊安冇有答覆，她心中一陣失落，卻第一個拿起了羊毫，在白紙上端端方正抄下那行字。

看著她們主仆情深，楊安說：“等刑部將她關進大牢了，你能夠去看望一次，本王會跟刑部尚書事前說一聲。”

“甚麼隱情？”聽到程菁菁這麼說，溫渺頓了一下。

“噓！”程菁菁捂住她的嘴，心虛的說：“我隻是有點點思疑罷了，說到底不過是我一小我的瞎想。那莊王妃對你甚好，常日裡也很少難堪我們，萬一被她曉得我們在說她好話，那真是對不住人家了。”

世人麵麵相覷，不知情的一臉茫然，知情的則忐忑不安嚇到手心發汗。

“王爺，這件事跟奴婢一點乾係都冇有！”歡樂紅著眼說：“奴婢定定不會用這類凶險手腕嫁禍給本身主子，你如果不信，奴婢大能夠從井裡跳出來以示明淨！”

同為下人的歡樂聽了她的話嚇得神采刷白，不敢設想安王爺此時現在是如何的麵色，會不會一劍取了懷珠的賤命？

此時楊安的目光像道刀子落在懷珠身上，她拿著羊毫的手正微微顫抖，過了好久像是抵不住龐大的壓力般，她一把扔開羊毫，跪在地上連連叩首。

“可不成疑本王自有定論，”楊安麵無波瀾的對世人說：“這裡有筆和紙，你們每人過來寫一遍紙條上的字。不消想著用心寫錯，本王看得出來。”

“龍玉兒冇有教你謹言慎行嗎？”

“你此人真是膽小包天，如何敢在王爺麵前說這類話？我們王妃那裡對不起你了？”

“竟然是你？！”歡樂驚得張大嘴，而後忿忿不平的說：“冇想到是你此人，我們向來不與你有過節，你如何敢在龍王妃背後耍陰招。現在好了，王妃因為這件事嚇得小產，就算讓你賠上一百條命也冇用！”

“王爺――”莊含雪還想留住人，卻被楊安的眼神嚇住了嘴。

“王妃奴婢知錯了！”懷珠失聲痛哭起來：“奴婢實在不忍心看你堂堂一個正妃整日被側妃欺負，奴婢就算是死，也要幫你把應有的東西搶返來！”

“王爺，臣妾也要寫？”莊含雪遊移的問。

“王妃這是想幫她討情？莫非這件事也與你有關？”

程菁菁第二個上去大筆一揮寫完了，歡樂瞪了她一眼，也跟著認當真真的寫下一行字。這時世人的目光都落在懷珠身上，隻見好久不出聲的她戰戰兢兢的走向前，看著楊安鋒利的眼神，她額頭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層盜汗。

“王爺饒命，那紙條是奴婢寫的。是奴婢一時胡塗，才把小碧推下了井中。這件事跟我們王妃一點乾係都冇有，她甚麼都不曉得，請王爺不要指責王妃！”

“你就算是跳進井裡也冇法證明本身是明淨的，”程菁菁冷不丁的說：“查案最首要的是證據，冇有證據誰也不曉得你是凶手還是無辜。”

“你是思疑莊姐姐？”溫渺按捺住心跳，假裝冇事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