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青山分開,程菁菁心中才鬆了口氣。演戲就要演到底,萬一這殿中還留著皇後的眼線,那他們可就功虧一簣了。
“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程菁菁早就推測她會對本身冷嘲熱諷,淡淡的說:“有勞皇後孃娘操心了,常日裡不但要掌管後宮,這大年三十還得操心著臣妾這些瑣事,恐怕這天下的女子都得讓娘娘你監督著才行。”
“陛下,薛太醫到了。”
皇後剛想發威,卻見底下沉默不語的楊安說道:“方纔皇兄也說了,這是本王的家事,皇後孃娘就不消多管了,本王歸去自會措置。”
“哼,徹夜真是讓人始料未及啊,”皇後揮袖站起家,對楊安說道:“安王爺,今後你得擦亮了眼睛,可彆甚麼人都娶進府裡。”
她儘力讓本身沉住氣,從蕭瑾媛身邊走過期看了對方一眼,兩人之間雖無言語卻心照不宣。
程菁菁歎了口氣,隻感慨這後宮的日子不好過。這時身邊傳來一個聲音:“你要不要隨本王一同歸去?”
“這是二弟的家事,朕可不能幫你說話了。不過愛妃你還想要甚麼東西,朕十足都承諾你!”
程菁菁聽完手中捏了一把盜汗,冇想到本身的演出冇有騙過皇後,現在隻能看楊忠帝如何挑選了。
程菁菁此時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扭頭看擺佈兩邊人的反應,她隻能一聲不吭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恐怕一個小行動都會成為皇後懲罰她們的把柄。
俄然一個聲音製止了他的腳步,隻見程菁菁扭頭對他說道:“你快跟陛下解釋,那些信都是你我之間寫的,與蕭貴妃一點乾係都冇有!”
“皇後孃娘有所不知,”程菁菁慘白著臉上說:“在臣妾與王爺互訴衷情之前,便與薛太醫有過幾麵之緣,當時薛太醫他去過安王府為臣妾看病,自當時起我們便一見鐘情了。隻是兩人道格分歧,便冇有走到一起……臣妾是宮外的人,隻能通過蕭貴妃幫我們傳信,厥後我與青山恩斷義絕,便把信都扔給貴妃娘娘措置了……”
“皇上,你不怪臣妾了嗎?”此時蕭瑾媛昂首淚眼昏黃的看著他,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楚楚不幸。
程菁菁來到楊忠帝麵前,微微低垂著頭。
一堆信紙被扔到她頭上,隻聽火線的楊忠帝說道:“你奉告朕,這些信都是誰寫的?”
皇後扔下一句狠話,帶著宮女分開了大殿。此時隻剩下程菁菁他們三人,偌大的含元殿顯得格外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