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森和羊蠍子正坐在房間裡喝酒,桌上擺著兩個涼菜和一隻燒雞,正你來我往喝得鼓起。羊蠍子喝著酒說:“森哥,這回三姊妹和夏騰飛一夥被我們一網打儘了,拿到那三十萬贖金以後,我們哥幾個也做點合法買賣,靠收庇護費過日子也不是悠長之計啊。”
高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說:“等拿到錢再說吧,人固然抓了一大堆,可錢我們還一毛錢冇見到呢。”
“你!”這傢夥大驚失容,剛籌辦持刀進犯騰飛時,騰飛再次脫手,一個手刀先是擊中他的咽喉,然後化掌為拳,重重擊打在他的後腦勺上,將這傢夥也打暈在地。
高森頓時大聲製止道:“羊蠍子,你他孃的敢!”
繳了羊蠍子和高森的手槍,將這兩把槍都插進本身腰裡,騰飛看著羊蠍子和高森冷冷地問道:“馬蘭在那裡?你們最好說實話,不要惹得我不歡暢。”
高森站起家,擺擺手說:“諒他們也冇這個膽量,你先喝著,我出去看看。”
騰飛懶得跟他廢話,從桌子上取下一隻啤酒瓶子,在地上磕碎了,猛地捅在高森的大腿上,然後側身拔出來,躲太高森大腿上彪出的鮮血。高森悶哼一聲,腦門上一股盜汗同時冒了出來,疼得牙齒都開端顫抖,但仍然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騰飛的嘴角閃現出一抹嘲笑,道:“到底是成名多年的大哥,都很硬氣。既然都不想說實話,我也不想難堪你們,不過你們兩個今晚必須有一個死在這裡,誰想試一試?”
騰飛反身一個側踢,一腳踹在高森的腦袋上,砰地一聲將高森的腦袋撞在牆上。這一下子力度驚人,高森的腦袋隻感到兩次嗡嗡作響,然後就落空了知覺。
高森說:“話是這麼說,可冇見到真金白銀之前,甚麼事都能夠產生。”低頭想了想,高森揉了揉眼睛,迷惑地說:“奇特,這黑孀婦和金大牙如何還冇返來?我這眼皮子跳個不斷,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不會是出了甚麼事吧。”
羊蠍子說:“這有甚麼好擔憂的,隻要人在我們手裡,錢天然不是題目。歡樂狗遊戲廳一個月的利潤就有二十多萬,三十萬對他們來講算個屁啊。”
“一……”騰飛開端數數了,“二……”,當頓時數到三時,羊蠍子顫抖著嘴唇說:“等,等等,我說……”